傅風華明白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會害怕,也不覺得自己真的能把他推下去。
也不過六樓,從這麼個高度跌落下去,或許別人會死,但桑竟遙是個開掛的,就算傅風華已經老死,桑竟遙都未必能死。
不過食堂確實是不適合談話,太多人了,還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人故意偷聽他們說話。
他們說的內容實在是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如若有其他的人聽到了,那必定是會引起懷疑的。
他們暫時還不想現在就蹲牢。
桑竟遙上天臺前還拿了盒牛奶,叼著吸管靠在欄杆上說話時,傅風華還在觀察天臺有沒有其他的人:“這個計劃裡你不需要做些什麼。”
“你只需要像平常一樣工作就可以了,並且在我走進首領辦公室,對首領進行劫持時,帶著工作來到辦公室,假裝要救首領。”
“到時候我會轉頭把你給劫持,你應該是會演戲的吧,至少不要一副特別慌張的樣。”
“那可不是你本人。”
傅風華確定天臺沒有任何人,才走過來站在桑竟遙身邊,和他一起靠著欄杆:“所以這就是你的激將法?”
“首領完全不在意我的死活。”
桑竟遙咬著吸管,純牛奶沒有任何味道,但總歸是比白開水好喝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個忠心耿耿,為了組織考慮的成員,和一個不在意成員死活的首領。”
“你覺得,你的同事們是會選擇首領,還是你這個弱小可憐的人質。”
“當然,可能需要你死一次。”
傅風華笑了。
他看著桑竟遙說完計劃,功成名就要離開的身影:“這是有關於個人怨恨的吧。”
桑竟遙側身過來,和本體完全沒有關系的臉龐就這麼面對著傅風華:“我可從來沒怨恨過你。”
“還有,你對感情的理解,真是比渡奈還要差勁。”
“……”
傅風華想起桑竟遙本體的那張臉。
也是娃娃臉。
親近包括著關愛情感嗎。
那是什麼感情。
會不會早就有所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