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桑竟遙走在前方,渡奈在身後關上門,手裡還拎著個不知名盒子。
曲戍行叼著糖棍,退出遊戲,一抬腿,踢向面前人的膝蓋處,直接將人踢得跪倒在地。
因為叼著糖,他說話都有些含糊:“這三個就是主要負責的人了,剩餘的自殺死了。”
“本來還想問幾句再讓他們死的,但我想你不會有太多耐心審問,所以就留下了這個三個人。”
桑竟遙搬來一把椅子,臉上的口罩墨鏡沒脫下,剛一坐下,他便第一時間拎起距離自己最近那人的衣領,近距離觀察著那人的眼睛。
距離近到只要再靠近那麼一點,就能夠直接貼上了。
而桑竟遙隔著墨鏡與那人對視良久,到最後也只是扯下對方嘴裡的長布。
隨後抬手,一圈圈捆在了那人眼睛上,嘴裡還隨意道:“g.x挺狠心的,把微型攝像頭裝在你們的瞳孔裡面。”
“話說,你們做手術的時候,真的沒有反抗過嗎,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哇哇大叫著反抗吧。”
他這句話說的實屬有些嘲諷。
就算是讓隨便一個人站在這,給他眼睛來上一刀,恐怕還沒捱上就已經手腕斷開。
即便能捱上,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曲戍行也拿出幾塊布,把剩餘兩個人的眼睛捂的嚴嚴實實。
等捂住了眼睛,桑竟遙才摘下口罩,墨鏡倒是沒摘,就這麼把人的頭踩到腳下,無視那人的抗拒,彎下腰去:
“認識傅風華嗎?”
腳下的人動作一頓,旋即,咬牙切齒地道:“認識,一個叛徒。”
桑竟遙動作沒變,就這麼彎著腰,臉上表情絲毫未變:“那可不是叛徒。”
“不過是你們明知道,沒有任何組織可以留下他,還非要找上他合作,只是你們也沒有辦法吧,我暫時可沒見過有人能打得過他。”
桑竟遙在之前雪原時,就已經跟傅風華交過手了。
無關體術,更無關技巧與戰鬥智商。
單單是能段時間內不斷複活再生這一點,就夠他將敵人耗死了。
雖然這也代表著傅風華會不斷複活,即便老化死去,也仍然不會死亡。
說完了傅風華,桑竟遙思考了會,才抬頭看向另外兩個負責人:“先徵集下你們的意見吧。”
他捏著手套,摘下來:“我不是很有空,但也還沒到一點耐心都沒有的地步。”
“直接告訴我,還是半死不活的告訴我。”
那兩個負責人一低頭,沒有說任何話。
桑竟遙墨鏡下的眼皮微垂著,看著眼前這三個人,心裡沒了多少耐心。
他腳下加重力道,踩著那顆頭繼續問:“讓我猜猜,你們下一步計劃,是要擾亂玄武門。”
負責人不說話。
桑竟遙接著道:“玄武門門主沉睡已久,至今還未醒來,如果是趁著這個時間,擾亂玄武門的話,一定會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