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暴力,也很狂躁,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但是,你為什麼在我面前要收斂?明明你那樣更有威懾性,做事的效率也能提高。”
渡奈與他對視著,在聽到第一句話時,手抖了一下,第二句話,慌張了片刻,第三句話,皺緊眉毛。
比川劇變臉還精彩。
渡奈曲起食指,坐在床邊,敲了幾下大腿,眼神轉來轉去,最終憋出來句:
“你……喜歡那樣的?”
桑竟遙張開嘴,看著他:“……”
他什麼時候說喜歡了。
可渡奈思想已經徹底放飛:“你早說你喜歡這種頹廢少年啊,我隨便一個表情放飛就能當。”
“還是說你更喜歡現在的我,如果你喜歡放飛的我,那麼你現在應該已經在被我拎回民靈事的路上了。”
桑竟遙抬起手,抱住自己的頭:“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渡奈見他捂頭,連忙伸手去抓他手:“頭痛嗎?頭痛也沒辦法我不是醫生治不了。”
桑竟遙往後一倒,徹底失去生氣。
躺了一天醫院,第二天,他就被抓去學校繼續上學。
小胖見他終於歸來,哭的稀裡嘩啦的:“竟遙。”
“竟遙——”
桑竟遙坐在他旁邊位置上,抽出自己的書,順帶抬起手捏住他嘴:“你該慶幸你是我同桌。”
小胖被他捏著嘴,含含糊糊的道:“我相信我不是你的同桌,你也會救我的。”
桑竟遙還沒這麼好心。
但他沒再跟小胖糾結這個問題。
剛剛休息了一天,又開始上課,他又不嫌累,照常的聽課寫題寫作業。
臨近下午放學的時候,褚星找上門來了。
就扒在前門的位置,對著第三組的桑竟遙勾勾手。
等桑竟遙走近,他才開口說:“我們宿舍的事,是你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