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頭好疼,這怎麼回事。”
“我也是,我也是,嗡嗡的難受。”
“我怎麼是心髒痛。”
“……”
“哎!你們在鬼鬼祟祟的往牆上貼什麼東西。”來著看著像幾個門派的小輩。
槐澤挑眉,那些長老是真傻還是裝的,鴻門宴還帶小輩。
槐澤還欸沒講話,他們就聚過來了。一群人囂張跋扈,什麼客氣都沒有,上來就把槐澤貼在花後的符紙就摘了下來。
“畫的什麼東西,如此駭人。”為首那人,對紙符評價道。
哈哈,槐澤大人來得及,沒仔細鑽研繪畫技巧,手上有血便畫上去了,醜到諸位,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槐澤倒是沒講這些,他一時間逗人的心思上頭,裝作神神叨叨道:“小公子難道不知道,紙符隨意可碰不得。”
果然還是年輕咋呼,槐澤輕輕嚇一句,那人手便顫,慌不殊把紙扔出去。
紙符輕飄飄在空中打個彎,落在地上。
“你你你……定是嚇唬我們!”那人急吼吼道。
“騙你幹嗎,你現在沒覺得渾身發癢,體內好似有蟲齒相爬。”槐澤接著忽悠。
此話一出,那人跟反應過來一樣,手止不住的在身上抓癢。
“然後感覺身上有細微刺痛,那是蟲子在啃食你的內髒。”槐澤眯著眼,說得很嚇人。
清丞看著槐澤手上沾著的黃粉,默不作聲拿帕子替他擦掉。
岑花粉,沾面板上易過敏,刺痛……
“邪祟!邪祟!這符紙定是邪祟之物!!你快給我解開!不然我鬧到百家面前,自會懲治你。”那人慌了,指著槐澤,威脅企圖要解藥。
“哈哈哈哈哈。”這個年紀的小孩一逗一個好玩,讓槐澤不禁想到了淮流兒,都是一騙就上當。
“小公子,不好意思。紙上不小心撒了點岑花粉,那邊有水池,小公子洗洗手就好了。”槐澤忍不住,靠在清丞懷裡笑得一顫一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隨的同伴都忍不住捧腹大笑,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這愚蠢的同門。
“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那人臉瞬間氣的漲紅,摸上劍就準備劈過來。
清丞不知何時在他身邊,在他拔劍的時候摁著劍柄將其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