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魚
於是槐澤,陳許熹兩人忙忙碌碌的坐在走廊邊邊來幫助江舟與……
倒也不是說兩人偷懶,而是對江舟與來講,讓這兩活祖宗偷懶才算是最大的幫忙。
畢竟經歷了讓兩人拿鹽拿來藥粉,生火給自己衣服撩著,遞鍋鍋底躺著幾只歡快蠕動的大蟲……
現在看來江舟與不把兩人趕去後山都算是好脾氣。
槐澤兩人也自知理虧,被江舟與趕一邊時誰也沒敢說話,麻溜坐過去不敢耽誤一點。
但真坐下了又給兩人閑的左顧右看,上摸下扒的……
“師叔,螞蟻。”槐澤瞧著腳下路過的一排直線,對陳許熹說。
“酸的,不好吃。”陳許熹如此回應道,他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什麼,用兇神惡煞的語氣又接了一句,“還容易被夾到嘴,特別可恨的生物。”
槐澤:?
不理解但接受。
槐澤隨意撿起根搬柴時掉落的細枝杈,戳散螞蟻的隊形,再看它們接著重組,再戳散,再重組……
直到,一隻黑頭的、嘴上帶著碩大黑鉗的、巨形的螞蟻悄無聲息的順著枝杈的背部,避開槐澤的視線,爬了上去。
一聲尖叫響徹黎山。
“怎麼了,怎麼了?”江舟與聽到師弟的痛呼聲,手上鍋鏟都丟地上了,連忙跑過來詢問情況。
只見槐澤眼含淚水,顫顫巍巍拿出了,受傷的食指。
許是心急則慌,江舟與第一眼竟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再仔細看食指尖有一處疑似紅腫。視線在往下巡視,發現了手腕處正火急火燎逃跑的罪魁禍首。
事情逐漸清晰明瞭。
江舟與輕輕掐住正在逃亡的螞蟻,當著槐澤面將他碾成平面,隨後十分配合的、熟練的拿出早些時候陳許宴給他的藥粉,輕輕塗在小槐澤疑似紅腫的指尖,再撕了塊小紗布細細包裹,耐心的哄著淚流滿面的小師弟。
“果真是特別可恨的生物。”槐澤重複著剛才陳許熹說過的話,語氣比陳許熹還顯得前程篤定。
一旁陳許熹以就是如此的表情連連點頭。
江舟與看不懂兩人打什麼啞語,但見人有空打岔就知道問題已經解決了。他鍋裡還放著魚也就不在這邊糾纏耽擱了,稍微附和哄著小孩說兩句話就回去看鍋了。
…………
這回槐澤是真的閑下來了,食指被紗布封印讓他無法再主動觸碰其他什麼事物。扭頭一看,陳許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著欄杆睡著了,小孩本身就覺多,這一下把槐澤傳染的也昏昏欲睡,迷糊間就靠在師叔肩膀上睡過去了。
黎山又恢複了以往的風平浪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