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被他的人脈震驚過,這不是顧濰合第一次感嘆計琂手眼通天。
除此之外,來者還有一名記者,和一個曾經是警員、前兩天辭職做了計琂保鏢的男士。
顧濰合和他們一一握手。
靜謐的會議室內,警員看到他,很是激動。
“您好,您就是顧濰合,亞洲冠軍?”
“是我。”
警員將他上下看了一遍,“可惜,您要是一直在體壇該多好。哦……我沒有冒犯的意思,我是忠實的體育迷,是您的粉絲。”
顧濰合客套地說出標準句式,回應他的喜愛。
他現在滿心裝著姜佪的事,睡覺都心跳加速,想趕快進入正題。
與警員寒暄完,計琂定了這次會議的基調。
“各位領導,我們有證據不知道從哪裡使力,煩請各位幫忙參考,我的人品你們瞭解。”
“計總出報酬很慷慨的,哈哈。”一位操著港普的中年人打趣道。
話不多說,幾人專業地看起資料。
傳閱完資料,詢問獲得影片監控與dna樣本的途徑,又詢問記者與警員曾調查到的資料。
警員手中有一份錄制的影片,就是老鄉以埋屍案威脅他給兒子安排工作的對話。
“既然影片損毀,只有聲音清楚,說句中肯的,這條線索基本上是廢了。”
“什麼?”計琂傾身說:“一點作用也起不上嗎?他是曾經調查埋屍案的警員,他作證也不行?”
中年領導推了推眼鏡,淡定地說:“他只是基層警員,姜佪在內部必然有人,只要一句:‘案件早已定性,舉報的警員只是基層員工,全程不參與案件判定’,就能將他擊潰,最多在社交媒體産生一些水花。”
“這條線不能斷。”
姜佪總共就露了這麼點馬腳出來,這條線索後,只剩下更加鬆散的事件,更無法當做證據。
“至少也要找到當時被他收買的高層,能調閱卷宗,把卷宗展示給網民看。”
計琂臉色沉下去,“我要是能弄到這些,還請你們來分析個屁。”
氣氛稍微有點尷尬。
“計琂。”顧濰合握住計琂的手,放在手心裡輕拍。
幾位領導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換句話說,沒被逼到一定程度,沒人會找他們,他們開價可不低。
一位聲音洪亮的女性apha,一開口就讓兩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