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都這麼說了,只好照做。
他攬著路記者,離開了集團大廈。
顧濰合牽著他隨便找了一間空會議室,在發資訊和打電話之間猶豫。
“為什麼突然下決心?”
顧濰搖搖頭,“過度保護似乎不是最好的選擇。我想問問……他是不是想換一種解脫方式。”
隨後他便嘆了一口氣。
“我不太有信心。”
“說不定能成。”計琂語氣自信。
計琂在他臉上親了兩下,蜻蜓點水。
被溫熱的唇劃過的面板泛起絲絲癢意。
顧濰合笑著輕輕推開他。
“別鬧。”
計琂的目光意味深長:“他如果沒魄力,不會守著能讓姜佪抓狂的證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當十年教師。”
顧濰合心裡面殷老師的形象突然從蒙了一層灰塵變得清明許多。
“也對。”
顧濰合不再猶豫,正打算打電話,突然,一通沒有備注的來電打了過來。
二人臉色不好。
等電話自動結束通話,計琂拿過顧濰合的手機,編輯一大段誠懇的文字給殷賢許傳送過去。
期間那個號碼又來了兩次電話,每次都等對方自動結束通話,浪費了不少時間。
計琂陰沉著臉自顧自進了電梯。
顧濰合急著戴口罩和帽子,沒擠進飯點去餐廳的人海電梯。
顧濰合身姿出挑,電梯裡黏在計琂身上的眼神頓時分給了顧濰合一大半。
已經上了電梯的計琂又踏出電梯,若無其事地擋在顧濰合身前。
有個膽子大的員工問:“計總,您不上來嗎?”
計琂說:“超重了,你們先下。”
員工們的視線緩緩抬起,聚焦在安靜的超重燈上,緊接著一同下落,盯著電梯門慢慢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