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床榻上面,問著上面好聞的龍涎香,笑著開口:“我當真好奇趙祈到底有什麼好的,竟是能讓一個個男人都這般念念不忘。”
肖言瑜沒有吭聲,這樣問題夜鶯基本上每天都會問,他曉得夜鶯根本不是在問自己答案,只不過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罷了。
“不用做這些無用功了,我是不會對你産生興趣的。”肖言瑜冷哼了一聲,眼神都沒有離開過奏摺一秒,聲音裡滿是對夜鶯現在這種做法的不屑。
夜鶯底下眼眸,彷彿在做什麼思考,瑩瑩的燭火照著她晶瑩的脖頸,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不得不說,夜鶯生的也是很美的,雖然沒有蒹葭那般傾國傾城,但是獨有一種風味。
想到蒹葭,夜鶯忍不住開口:“當時趙祈假扮蒹葭來到你的身邊,我看你同蒹葭也是聊得很歡,難道那個時候你就不覺得那裡不對嗎?”
不得不說肖言瑜還當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蒹葭的身份,總算肖言瑜從奏摺上抬起了頭,“怎樣算是寵妃?你以為能跟我說兩句話就是了嗎?你以為想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夠隨意走進我的帳子你就有希望了是嗎?”
一句話讓夜鶯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她這些日子自以為是的小得意被肖言瑜這般揭開,放在陽光下倒是有一種鮮血淋漓的疼痛感。
“那又如何?就算你不是這麼想著的,可是等到全天下的人都這麼想著的時候,生米也就成為熟飯了。”夜鶯驕傲的抬起頭,像是一隻高傲的孔雀一樣不可一世。
肖言瑜輕笑了一聲,又低下頭看自己的奏摺。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最好控制了,因為她們心中有慾望,所以只要恰到好處的控制住他們的虛榮心,就能為自己所用。
這一聲輕笑卻彷彿是冒犯到了夜鶯,她側頭看了一眼肖言瑜,從床上站了起來,來到桌子起前面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奏摺,“也還未深,皇上當真打算禁慾了嗎?”
肖言瑜的臉色一下子僵硬了下來,夜鶯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到就讓他記起來自己曾經把她當成趙祈的那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皇上這個表情多半就是想起來了,”夜鶯近距離盯著肖言瑜的臉色,兩個人的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她猛然露出一個十分張揚的笑容,“皇上就不想做些什麼嗎?”
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皇宮裡定然是要被人拖出去杖責的,可是眼下是軍營裡,所以夜鶯才會這般肆無忌憚。肖言瑜向後靠了靠,從夜鶯的身旁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當真以為誰的孩子朕都會讓他留下來嗎?”肖言瑜冷冷的開口,當真是他給夜鶯太多的想法了,就算自己的皇後不是趙祈,也不可能是她一個來歷不明的暗衛。
後宮就是牽制前朝的工具,所以他的皇後一旦不是趙祈的話,那必然是以後在朝中手握重權的黃公大臣女兒。這樣才能配的上他肖言瑜的皇後的位置。
他承認,他從來就沒打算讓江煙雨成為自己的皇後。江煙雨這個女人的野心太大,而且她現在是一個沒有母家的宮妃,更是不能用來壓制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