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話音剛落，趙祈的手上的彎刀就狠狠的插在了肖言瑜的後心窩裡。那把刀是白離找人特製的彎刀，尋常的彎刀鋒利一些也就罷了。
可是這種彎刀上面帶著特有的回血槽。插進去之後就開始朝著外面慢慢的放血，但是想要拔出來，帶出來的血定然不必慢慢流的少。
肖言瑜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來不及伸手抓住懷裡的人，就被她一個閃身從懷裡逃了出來。看著趙祈從臉上解下的人皮面具，眼神裡閃過片刻失望。
“你就這麼喜歡我這張臉嗎？”看到了他眼裡的失望，趙祈忍不住感到一絲絲的好笑。當初自己活著的時候，他不珍惜，而現在那個叫做趙祈的女子已經死了，他難過什麼呢？
因為身後的傷口，肖言瑜的臉色慢慢的變白，“我喜歡的人從來都是你罷了。”這句話他沒有說謊，從趙祈死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了。
可是開工沒有回頭箭，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他不是沒有派人回去找過趙祈的屍體，可是人還沒有離開皇宮，就被他叫了回來，他害怕他再去看見那個殘破的屍體。
趙祈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肖言瑜，看著他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等待著死亡的臨近，忍不住笑了出聲：“你現在已經成為了皇上，你看照樣不是也會跟人一眼死亡嗎？”
“肖言瑜從你背叛我的那天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在喜歡我了。”她一個字一句，近乎一種這麼一樣的開口。
肖言瑜猛地抬頭，眼神裡都是清晰可見的偏執，“不可能，不可能，你還不是雪妃的時候，不也是為了我披上了紅紗嗎？”
猛地，他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難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白離？到現在？”
趙祈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種問題，肖言瑜得不得到答案有已經無所謂了。伸手從身上取了一粒藥，這是跟暗衛給夜鶯服下的一樣，都是讓人四肢無力的藥物。
直接喂到肖言瑜的嘴裡，“當年在城牆上發生的事情，你是忘記了也好，沒有忘也罷，我都不在乎了。今天我只是想要給我在乎的人，那些愛我卻為了我而死的人討一個公道。”
“那這之後。”肖言瑜慘白著臉開口，後心窩裡的傷讓他每說一個字都能感覺到劇痛，彷彿能看到生命從自己的身體裡流逝一樣。
“以後？”趙祈拿起放在古博架上用來觀賞的匕首，在手裡顛了顛，“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我趙祈跟你肖言瑜再也沒有關系。”
說完，趙祈就手起刀落的割斷了肖言瑜的手筋。下手的那一瞬，趙祈的手抖了一下，但是被她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而肖言瑜則是被趙祈狠厲的手法疼的再也說不出了話。都說五指連心，這樣的疼痛，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忍下來的。
想著當年趙祈似乎也是這般咬著牙挺過那些酷刑，他一時之間似乎也發不出了聲音。像是贖罪一樣，任由趙祈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發洩著。
挑斷肖言瑜的手筋和腳筋不過是第一步，就在白離都不知道的時候，趙祈就已經讓人給她準備好了一跟數米長的蟒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