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晚晚的媽媽來過，兩個人吵了一架，這對她的身體有影響？”
“當然有。”李竟悠悠道：“很多病人得癌症就是突然受到了重大刺激，所以才患上了人們口中的絕症。像故晚晚這樣的病人，就算你們想要錄口供，也要想辦法讓她的情緒狀態調整到最佳的情況下才能有一個順利的過程呢！不然，我看怕是結果那難料。”
“李主任有什麼好辦法嗎？”其中一個警察看著李竟問。
李竟笑了笑，就像剛剛在走廊上的一樣溫和：“有個人陪會好些，我會盡量多過來看看她。”
“那就麻煩您了。”
“客氣了。”李竟看著兩個人道：“——畢竟，她也是我的病人……”
——我的專屬病人。
轉身重新走進了病房關好了房門，故晚晚已經換了個姿勢，正背對著她，臉望著窗子。
聽見聲音，故晚晚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立刻蜷縮了起來。
她，怕極了他！
李竟拿起那一捧被故晚晚剛剛不小心碰掉在地上的花，繞到了故晚晚的面前忽然俯下了身：“特意給你買的花，喜歡嗎？”
故晚晚看著那束花，只覺得一隻手好像握住了自己的喉嚨，讓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恐懼蔓延了全身，故晚晚從來沒有如此惶恐過。
“不喜歡嗎？”李竟似乎很失落：“我可是選了很久呢！真可惜！”
隨手將花束扔進了垃圾桶，一隻漂亮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別人不回答我的話。”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眼神卻已經陰冷的可怕。
故晚晚被嚇了一跳：“我……我沒有。”
“坐起來！”李竟鬆開手，看著故晚晚低聲道。
故晚晚慢慢坐起身，看著李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一想到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記憶，故晚晚的腿都開始一陣陣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