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為什麼一點也沒發現呢?失策,絕對的失策。
看來人太帥太成功也不好,很難讓人再去關注一些除此以外的東西。
進了臥室,換了睡衣,故凝月躺在床上給鹿輕輕發了一條訊息:“明天會有人將久月花送到你的地址,記得查收。”
“叮咚——”
鹿輕輕:“多謝。”
故凝月:“關於淺淺的事情,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我,我盡力而為。”
“叮咚——”
鹿輕輕:“嗯,其實沒有血玉,結果都差不多。上官無越說,如果淺淺體內的毒解不了,可能三十歲之後,有可能無緣無故就會死去。”
故凝月看著鹿輕輕的這句話,心臟猛然一顫,“怎麼會這樣?”
“叮咚——”
鹿輕輕:“我也不清楚,但是上官無越臨走之前,確實是這麼說的。”
有些事情,早就已經超出了自己所瞭解的範圍。
她只能相信上官無越說的,除此以外,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故凝月沒想到會是這樣,心裡不由一陣陣的難受。
本以為紀淺淺只是一輩子像個孩子,卻沒想到自己失策了。
看來,這次去u國見到師父,要努一把力博一博好感,不能僅僅是跟師父說上幾句話這麼簡單了。
師父一直以來都跟上官無越的關係不錯,不只是上官無越,師父組織裡的關係幾乎都非同小可。
如果有師父出面,說不定上官無越願意再給紀淺淺看一次病。
只是這個代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付得起?
不過如果有師父在,應該不會那麼難辦吧?
這麼想著,故凝月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片沉思。
隔壁,凌天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脖子上一道淺淺的紅色抓痕,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沒看出來,還是一隻小野貓。”
剛剛故凝月動手的樣子,可真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