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一飄,她差點又叫了師父兩個字。
還好,及時止住了。
畢竟紀淺淺雖然智力還是個孩子,但是不代表她是聾子記不住事。
如果傳到鹿輕輕跟自己師父那裡,可能要壞事。
凌天佑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故凝月看著凌天佑問。
凌天佑猶豫了兩秒:“那你呢?”
故凝月道:“我去跟夏老師說一下情況,看看上官無越那邊會不會同意。那老頭脾氣那麼怪,萬一不同意,說不好還得你去周旋。當然,這個機率不太大。”
說不定那老頭巴不得能親手收拾金成龍呢!
凌天佑彎了彎嘴角:“你怪我自作主張讓金成龍親自去道歉?”
他還以為他這麼跟故凝月說,故凝月多少會有些不高興。
沒想到,故凝月看上去對此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感受,也並不介意自己的行為。
“我看起來有那麼死板?”故凝月翻了白眼:“再說上官無越無非就是想出這口氣而已,親自帶人到他面前讓他自己去做豈不是更好?”
故凝月始終覺得,報仇這種事情當然還是自己來的好。
別人動手的快感跟自己動手的快感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至少故凝月這麼覺得。
小的時候,她剛剛開始跟自己師父的時候,她就已經想了無數次,有一天見到自己那個不負責的父親要怎麼讓他將自己跟母親受的上全部還回來。
如果在這中間有人先動手將這個男人殺死,或者讓他痛苦,故凝月雖然會開心,但是更多的大改是失落。
她想要自己的仇人,葬送在自己的手上。
凌天佑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故凝月的手道:“我上去休息一會兒,你也帶著紀淺淺去睡一會兒吧!下午我約了人,我們一起去看看請柬以及宴會的佈置。”
故凝月一愣,她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