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金小寶現在連家都不怎麼回，更別說去看自己這個從小沒見過幾次的奶奶了。
“爸，我初中都沒畢業，城裡的事情我不懂。”金小寶知道自己什麼德行，並不是對自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那些東西我看著就頭疼，我努力了，但是我不行。你就讓我這樣吧！”
得過且過，得樂且樂，有什麼不好？
金成龍恨鐵不成鋼，但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如果不是自己當時來了a城，將一雙妻兒都留在了老家，或許這孩子也不會是這樣！
“唉……”
一聲長嘆之後，金成龍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語言。
而與此同時，故凝月靠在凌天佑的懷裡，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問：“金成龍今天一定恨死你跟我了，你說他以後會不會找機會報復？”
“會，但是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凌天佑摸了摸故凝月的長髮，“你會怕嗎？”
故凝月笑了笑：“怕他幹什麼？我見過的比他兇狠的人可多了。最可怕的不是他這樣的笑面虎，是那種上一秒還對禮貌有加，下一秒卻突然對你捅刀子的人。”
凌天佑有些好奇：“有a城的嗎？”
在他成名之前，a城也有一些傳說，只是年紀大了，就隱退了。
如果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是不會重新拋頭露面的。
故凝月回憶了一下：“有一個，陳另發，你有印象嗎？”
凌天佑聽著這個奇怪的名字：“好像聽我爸說過，他怎麼了？”
陳另發在事業高峰期死了，死的很突然，心臟病突發。
做為一個一直心臟不好的人來說，這一點並不在意料之外！
故凝月淡淡道：“其實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實在我想象不出他殺過人。他看起來就是很斯文的一箇中年男人，結果卻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最好的兄弟以過生日之名叫到了包廂裡，捅了對方十幾刀，並且毀屍滅跡，從此跟兄弟的女友共度餘生，逍遙快活去了。”
“不仁不義。”凌天佑蹙了蹙眉頭。
故凝月點了點頭，對這件事也有些感嘆：“是啊！不過這件事最後還是被陳另發的家人知道了，特意找到了我師父那裡，後來的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凌天佑應了一聲，“他死了。”
故凝月壓低了聲音道：“沒辦法，畢竟他除了那件事以外，還做了很多天理不容的東西，能活孩子五歲，已經算是上天對他的厚待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那孩子，會不會一直覺得自己父親死的很冤呢？
還有那個從兄弟手裡搶過來的女人，大概在他死之前，還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好人吧！
或者，現在也以為他是個好人也不一定。
畢竟，他的演技連故凝月看著都覺得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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