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開車送了滿千珊回了學校，穿著連衣裙的少女衝著自己揮了揮手，看著自己的車離開以後才進了學校大門。
後視鏡裡，故凝月看著那一抹青春活潑的背景遠去，默默拿出手機給凌天佑打了一個電話：“喂？”
“離開才兩三個小時就想我了？”凌天佑隔著螢幕，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故凝月順勢道：“是啊！想你了，你現在忙嗎？”
凌天佑看了一眼桌上已經堆成山的檔案，卻對故凝月道：“不忙，怎麼了？”
故凝月將剛剛從滿千珊口中得到的一些訊息告訴給了凌天佑，接著說道：“之前金成龍背後的靠山真的已經不管他了嗎？會不會暗中還有聯絡，還在當他的庇護傘？”
凌天佑沉默一會兒：“這種機率很小，之前金成龍的靠山是因為金成龍管理a城拆遷這一部分，想從這裡撈油水。現在金成龍已經沒有用武之地，那些來路不明的錢他們肯定也看不上。這個時候在保護金成龍，我覺得他們不會幹這種事。更何況，上次的時候已經查辦的查辦，降職的降職。一直到現在，這個風頭才將將過去。他們除非是真的不想繼續混了，所以才會繼續跟金成龍同流合汙。”
故凝月點了點頭，雖然覺得凌天佑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忍不住提出了一個疑問：“那如果是……金成龍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把柄呢？他不得不幫金成龍？不得不罩著他呢？”
凌天佑一頓：“有這個可能……你現在在哪兒？”
故凝月道：“在開車，準備回家了，你呢？”
“我還在公司。”凌天佑想了想道：“你注意安全，這件事我先叫人去查查，你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晚上回去，我們再從長計議。”
故凝月應了一聲，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問了一句：“那你中午還回來吃飯嗎？”
自從兩個人坦誠相待之後，從前那種若有若無的戒備氣氛也煙消雲散了。
兩個人好像變成了一對真正的情侶，沒有之前那種隨時可能化成陌生人的界限感。
“你想我回去陪你吃飯嗎？”凌天佑笑著問了一句。
故凝月看著前方亮起的紅燈反問：“你猜？”
“我猜你不想。”凌天佑故意道、
故凝月一頓，“那你猜錯了。”
凌天佑心裡泛起絲絲甜意，但是目光觸及到還沒有批改完的檔案不由有些頭疼：“明天中午回去陪你吃飯，今天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來不及了，你叫張嬸兒給你做魚吃吧！”
故凝月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跟凌天佑胡亂聊了兩句，故凝月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