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道多久，故凝月輕輕點了點頭，入耳的是，是滿千珊的一聲歡呼。
看著滿千珊掩飾不住的喜悅，故凝月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我這段時間很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教你。而且學這個，很苦。”
滿千珊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勸人學法，千刀萬剮，勸人學醫，天打雷劈。我是真的想學的師父，你放心，再怎麼苦我都能堅持下來。”
故凝月淡淡應了一聲，對滿千珊不以為然。
因為一開始自己剛剛跟拜了夏映白做師父的時候，她也是如此信誓旦旦。
一直到自己跟夏映白住在了一起，她才知道自己當時回答的太爽快了。
現在的滿千珊雖然比那時候的自己年紀大了很多，可是光看滿千珊的樣子也知道她沒有受過任何的苦。
不過還好，她要學的只是一些簡單的手法，太難的故凝月也沒有準備教她。
畢竟，滿千珊可是千金小姐，她還不想給自己引來太多的麻煩。
很多時候，點到為止其實是為了明哲保身。
可是就算是這麼一點點東西，都需要滿千珊付出很大的精力去努力的。
這一點，故凝月希望她明白，所以才對她說了這樣一段話。
看著滿千珊堅定的樣子，故凝月忍不住問：“怎麼對這個感興趣？”
這個年紀不應該是對追星，對買買買更感興趣一點麼？
花季少女，竟然會想學‘老中醫’的行當，她實在是有些理解不了。
滿千珊吸了一大口奶茶，看著故凝月認真道：“師父，你真的沒有感覺這個很酷嗎？”
故凝月微微一愣：“酷？”
她跟師父學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別說覺得酷了，她都想先按自己的死穴，從此長眠不醒。
滿千珊用力點了點頭，還順帶比出了一個古早電視劇裡點穴的手勢：“那些武俠片裡大俠都會點穴。就算武功再高，一旦被點住就再也沒有反擊之力了。師父，你真的我不感覺這種特別酷嗎？”
故凝月搖了搖頭，很是堅定的看著滿千珊道：“不覺得，很是不覺得！”
對於一個折磨了自己好幾年的玩意兒，故凝月實在是沒辦法覺得這玩意兒很‘酷。’
非要說的話，很苦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