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凝月手上動作不停，淡淡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誰給李竟的膽子，竟然連警察看護的犯人都敢把她變成精神病。”
凌天佑停頓了一會兒，“那後天，我陪你一起去？”
故凝月手上動作一頓：“你別鬧了，那個李主任看起來就不是善茬，如果被他發現我還帶了別人，估計一句真話都不跟我說了。”
凌天佑笑了笑，慢慢抬頭坐起了身：“怕什麼？我又沒說一定要跟你一起出現。你跟他約在什麼地方見面的？”
不用說也知道，醫院裡人多眼雜，肯定不會是在醫院裡聊這些事情。
故凝月道：“在醫院旁邊的咖啡廳。”
凌天佑；“那還不容易？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吧！”
故凝月想了一會兒：“好吧！對了，我重新買了手機，把之前的電話號碼補回來了。”
凌天佑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故凝月看著對凌天佑道：“早上的董事會，那些人是不是又為難你了？”
跟陳家解除合作，光是她想想都覺得壓力山大。
那些老古董，一定會將凌天佑剝皮抽筋的。
凌天佑淡淡一笑，似乎對這些東西並不在意：“沒什麼，習慣了。等過一段時間，公司營業額上升，這些人就不會再說那些廢話了。”
故凝月看著凌天佑道：“你確定會上升麼？那個……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哈！我只是覺得整個a城能跟陳家相比的合作公司，實在是不太多。”
其實何止是不多呢？簡直是已經沒有了。
“我已經聯絡新的公司，現在雖然起色不太明顯，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凌天佑雙手交叉放在小腹，“林成一定會變成成第二個陳家的。”
林成？林家分支的那個小少爺？
“那就好。”故凝月微微垂了頭：“別為了我讓你被人唾棄就好。”
她已經很對不起凌天佑，不能再給凌天佑添麻煩了。
“唾棄？誰敢唾棄我？”凌天佑自信一笑：“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就連在董事會上發言都不敢直抒胸臆，怎麼可能敢直接唾棄他？
“好好好，我知道了。”故凝月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老大，他們都不敢，那我就放心了！”
凌天佑難得笑出了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故凝月打掉凌天佑的手：“什麼也沒想，你別捏我的臉嘛！”
“好好好。不捏了不捏了！”凌天佑淡淡一笑，一張俊臉在陽光裡熠熠生輝：“看電視嗎？我總感覺你走的不是幾天，而是幾年。”
故凝月點了點頭，坐在凌天佑身邊陪他看了個電影，大概六點多的時候，張嬸兒過來問兩個人晚餐準備吃些什麼。
故凝月看了看凌天佑道：“我想吃紅燒魚。”
凌天佑道：“那就吃啊！看我做什麼？”
故凝月笑了笑說：“你不是過敏麼？只能看不能吃，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