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想了一會兒，“大概是照片上的女人吧！畢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甘心做葉明晨的情婦的。”
“沒有人甘心做別人的情婦吧！”故凝月撐著頭看著空空如也的禮臺道：“當時故晚晚，不也是一心想成為葉夫人麼？”
凌天佑笑了笑：“那當她能今天能打葉明晨這一耳光，大概也需要勇氣了。”
故凝月不屑道：“他們兩個都已經領證了，她又懷了葉明晨的孩子，這場婚禮只是走個過程，你小看故晚晚了，她心裡清楚的很。”
如果沒有領證，沒有孩子，哪怕今天放的是那個女人跟葉明晨的影片，故晚晚大概也會硬著頭皮讓這場婚禮進行下去。
凌天佑有些有趣的看著故凝月：“如果這樣的事落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
故凝月抬眸看了一眼凌天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就算他不愛我，我也不會成全他跟那個小婊子。或者說，既然他喜歡她，那就跟她一起毀滅吧！可不可怕？”
凌天佑忽然輕笑出了聲，“那我倒是希望你說到做到。”
他幾乎從來沒有在故凝月的身上看見過她對自己有什麼佔有慾，哪怕是陳蕊的出現讓故凝月不太開心，但是這跟佔有慾似乎也無關。
可是愛情，從來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
故凝月越平靜，他心裡越覺得不安。
他甚至想親口聽她說一次她愛他，只是礙於面子，這也只是想想。
這個要求，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故晚晚在故政的帶領下從側門回到了會場。
她的眼眶發紅，明顯是剛剛才哭過，也不知道是因為葉明晨的背叛，還是因為這場被破壞的婚禮。
故凝月站起身，看著凌天佑道：“走？一起去看戲？”
凌天佑原本對這樣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但是想到故晚晚之前跟故凝月的樑子，害怕故晚晚跟李玉蘭對故凝月不利，猶豫了幾秒還是也站起了身。
一路到了後臺，還沒等走近就聽見了故晚晚的哭訴：“你說過你跟她不再聯絡的，這是怎麼回事！葉明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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