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林銳弦脫掉了故凝月的鞋子,將她平放在了床上。
燒過了水,林銳弦倒了一杯放在了床邊。
床上的女人似乎很痛苦,皺著眉頭,整張臉微微的泛著白。
“師父……”
林銳弦聽著她這聲呼喚,忽然心頭跳了兩下。
什麼時候,她喝醉的時候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呢?
不過也好,她沒有叫凌天佑的名字……
包裡的手機還在響,林銳弦拿出看了一眼,按了靜音。
等到那邊手機結束通話,他將手機關機了。
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林銳弦轉身離開了。
關上房門那一刻,床上的人口中傳來一聲痛苦呻吟:“師父……別走。”
林銳弦忍了忍,還是轉身離去。
有些事情,他始終還是不能去做。
她現在是故凝月,不是顧微微。
自己,不該再留在她身邊。
翌日天明,猛烈的陽光的照在床上,床上宿醉的女人終於緩緩睜開了眼。
“這是在哪兒……”
她扶著額,嗓子一陣陣發緊,怎麼會這樣?
腦海裡恍惚中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迷亂的燈光,還有吵鬧的人群。自己竟然喝了十二瓶酒?
故凝月環顧了一圈空蕩蕩的屋子,應該是林銳弦把自己送回來的吧!
畢竟醉成了那個德行,連站都站不穩了。
不過林銳弦倒還是跟從前一樣,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看樣子連多待一刻都沒有的。
這一點,在現在這個社會,很難得。
不過往另一方面想,這人別是真的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吧!
畢竟這麼多年,她都沒看見林銳弦跟哪個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伸手拿過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沉寂在口中的酒氣消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