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除了換藥跟晚上睡覺以外,不是在跟那些癮君子打交道就是泡在醫院裡陪沈含音的父母。
她也想休息休息,但是每次一旦安靜下來,那種莫名其妙的壓抑情緒就湧上了心頭。
特別是凌天佑跟陳蕊的臉,總是交替著,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攪合的她心神不寧。
每一次,都要半晌才能平津下來。
為了這個,她總是忍著痛給自己找點事做。
“還沒回凌天佑那裡?”林銳弦見她不說話,轉移了話題,“你跟凌天佑這段時間怎麼樣?”
故凝月悠悠嘆了口氣,“從y城回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林銳弦微微揚了揚嘴角,眼裡冒出了一抹光:“那你可要小心了,這一次未婚夫也被人搶走,那可又成笑話了。”
故凝月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很開心?”
雖然知道林銳弦喜歡自己,但是看著林銳弦現在的反應還是覺得心裡不太舒坦。
就好像……凌天佑已經跟陳蕊在一起,自己已經成了笑話一樣。
“沒有沒有。”林銳弦這麼說著,卻輕笑出了聲:“只是逗逗你而已,別這麼認真嘛!”
故凝月懶得再搭理他,只靜靜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等到了火鍋店,要了一個包間,故凝月跟林銳弦落了座。
看著故凝月小心翼翼的樣子,林銳弦忍不住到:“你怕在這裡遇見凌天佑,解釋不清?”
故凝月撇了他一眼,“沈含音住院的事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是怕在這裡遇見‘熟人’。你也不想被我連累吧!”
林銳弦伸手給兩個人倒了熱茶,眼裡都是無所謂的模樣:“真的被你連累也無所謂,只要你錢給到位就可以了。”
故凝月伸手接過已經倒滿了熱茶的茶杯,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臉上:“你就不怕有命拿沒命花?這次背後的人,可是白承帆!”
林銳弦的手一頓,“原來是他!我差點忘了,他已經出獄了。”
故凝月笑了笑:“不止出獄了,還重新回到了江湖上,重操舊業。”
林銳弦吹了吹杯中氤氳的霧氣,想了一會兒看著她道:“你今天找我出來,不會是單純吃一頓飯吧?”
這段時間兩個人聯絡甚少,但是故凝月在做什麼他大概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