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輕輕帶來的人裡有叛徒,拿走了血玉,故凝月追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了訊息。”
在講完了事情經過以後,譚惡終於說了林銳弦想知道的事。
“那人身手怎麼樣?你看著,故凝月是他的對手嗎?”林銳弦急了。
譚惡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面,“如果單打獨鬥肯定不是那小姑娘的對手,但是黑木組織的人,除了偵查的時候,你見過他們單獨行動過嗎?”
“沒有!”林銳弦回答的十分果斷。
譚惡坐在椅子上,起身給他倒了杯水:“今天先在我這裡住一晚上吧!天亮了我再送你回去。”
林銳弦伸手接過杯子,看著譚惡的臉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你為什麼會來保護成意寒?”
明明兩個人之間,不是有些過節嗎?
“誰會跟錢過不去?”譚惡蒼白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這次,成意寒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了我過來的。”
林銳弦喝了一口茶,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你離開組織以後,都去了哪裡?”
“z國這麼大,就隨便走走停停,走到哪算哪兒,看心情而定。”譚惡盯著林銳弦的眼睛問:“我還以為你會問問當年我被逐出組織的事。”
林銳弦搖了搖頭,“沒興趣,我已經離開組織好幾年了。”
說著話,他低頭又開始嘗試著去撥故凝月的電話。
譚惡看著他的舉動,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些:“你很在乎她?成意寒說,她是凌天佑的女人?”
電話的提示音一直響著,林銳弦抬起頭看著他問:“他怎麼會知道?”
譚惡道:“今天她追出去以後,成意寒就上網查了她的訊息。不得不說,這丫頭長得漂亮。都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可以查到她的資訊。更何況,她還是凌天佑的未婚妻。”
話音落下,手機裡傳來了一句冰冷的語音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在撥……”
林銳弦心裡慌成了一團,這丫頭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林銳弦站起了身:“我要去找她了,多謝你的茶。”
譚惡一愣,“這麼晚你要去哪兒找?鹿輕輕跟成意寒在這裡,她就算不回醫院看你也一定會回來的。你還是在這裡先住一晚再說?”
林銳弦搖了搖頭,“我大概知道一些線索,黑木那些人心狠手辣,我不能留她一個人。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