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看著故凝月的眼睛，神色平靜道：“每個選擇在某一個時刻都是對的，但是這個選擇造成的結果能不能讓你開心，會不會讓你後悔，就不得而知了。”
故凝月嘆了口氣，說了跟沒說一樣。
“得嘞，當我沒問……”
陳老哈哈一笑，中氣十足：“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給你個提示吧！”
故凝月一瞬間亮了眼睛，“您請說。”
“我問你。”陳老道：“林銳弦在這之前，應該對你都沒有什麼懷疑吧！你們的相處，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故凝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除了說我像他一個故人，別的都沒有什麼了，相處下來也還可以。”
就算像他口中的故人，也全部在她的計劃之內，並不影響自己的原本的計劃。
陳老繼續道：“這就是了，那你應該想想，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你的，為什麼會把血玉給你？據老頭子所知，那小子能力可不一般！他對你也用了這種能力，並且是在用了這種能力之後才把血玉給你的，是不是？”
話說到這裡，故凝月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陳老知道自己不是故凝月了。
“是。”故凝月沉了聲音：“他知道我是誰了。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嗎？”
陳老端著茶杯搖了搖頭，“不開竅！你覺得一個正常會突然探索另一個人的身份，並且想到她不是她這麼玄學的事？就算真的發生在眼前，他都未必會相信。”
故凝月一愣，是啊！怪不得她一直覺得有些怪怪的。
正常人怎麼可能想到她的身體裡住著另一個靈魂？就像陳老說的，這件事就算真的發生在眼前，他也未必會相信。
“您是說，林銳弦背後，有人給了他指引？”
陳老悠悠的喝了口茶：“還行，不算太笨。”
故凝月回憶著這麼多天自己去找林銳弦的時候，有幾次林銳弦是不在店裡的。
除了他那個姐姐的事情，就是今天他去找她的時候，林銳弦回了一趟林家。
最重要的是，他跟著林子越他們一起去了一趟醫院？
當時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難道，有人對他說了什麼？
故凝月不知道怎麼，那個李姓老人的臉浮現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