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弦點了點頭，“去世了。”
“至於好不好，這個要看怎麼說了。”
“如果出生入死就是好的話，那確實很好。”
故凝月莞爾一笑，“既然已經出生入死了，當然很好啊！這可是過命的交情。”
林銳弦一愣，“這話她也說過，但是我不太認同。”
故凝月咬壽司的動作一頓，這話她說過麼？她怎麼不記得了？
“怎麼不認同？”故凝月看著他道：“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們的想法比較一致呢？”
林銳弦摩挲著茶杯，看著她道：“其實也沒什麼，我跟那個故人只是合作關係，換一個人她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而不管。既然是合作關係，又哪裡來的好與不好？”
林銳弦的幾句話讓故凝月微微垂了頭，果然，林銳弦還是跟之前一樣。
在他眼裡，自己當時只是因為他們是搭檔，所以才替他擋住了那一刀。
“你說的也是。”故凝月再抬眸的時候，眼裡已經換了一種情緒：“因為合同而產生的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只是，當時她救他，只是因為他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麼？
“她其實只是看起來聰明。”林銳弦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聲音有些悠遠：“她其實很笨，不然也不會那麼年輕就丟了性命。”
故凝月眼神一凜，林銳弦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可以冒昧問一句，她是怎麼去世的麼？”故凝月問：“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林銳弦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道：“對於她而言，一切應該就是意外吧！”
故凝月心頭一跳，果然，那件事就像地獄之門上自己發現的一樣，另有隱情。
故凝月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縮成了拳，心跳也跟著有些加速：“看來，你很惦記她。”
林銳弦忽然笑了，“惦記倒是談不上，只是有時候會有些迷茫，如果當時自己阻止了她，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她不會死，我也不會離開那裡。”
故凝月眼裡劃過一絲光，再次問道：“她，怎麼死的？”
林銳弦抬眸看向她，與她灼灼的目光對視：“她是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害死的。那是她自己選的路，沒有可以回頭的餘地。”
故凝月的腦海裡劃過自己師父的臉，那張美麗逼人的臉。
不，怎麼可能？自己的師父絕對不會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