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凝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紀淺淺會一看見自己就叫姐姐?
她跟鹿輕輕長的很像嗎?她一直以為紀淺淺只是認錯了人,但是剛剛聽紀淺淺說的話,證明紀淺淺根本沒有記錯。
她是誰或許紀淺淺不清楚,但是她是不是鹿輕輕紀淺淺很明白。
她伸手將紀淺淺額前散落的髮絲掖到了耳後,那一點紅色的淚痣像是一小顆紅寶石映入了她的眸中。
這麼美的一張臉,如果是正常人怕是連自己都忍不住會心動。
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想著想著,故凝月平躺下來,慢慢的睡著了。
夢裡故凝月回到了自己的組織總部,師父穿著旗袍坐在椅子上跟幾個師兄打著麻將。
婀娜的身姿即使只是一個側面都讓人垂涎欲滴,聽著那些歡聲笑語,她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漸漸的,那些人像是被水浸泡的山水畫一樣慢慢消失在了眼前。
她伸手想要去抓,但是卻只抓到了一捧空虛。
她站在原地,心臟像被重重錘了一拳一般狠狠一痛。
一股桂香氣瀰漫,故凝月猛的睜開了眼:“什麼人?”
剛剛推門而進的小護士故凝月凌厲的目光嚇的退後了一步:“啊!我是來給故小姐打針的!”
故凝月看著她手上的托盤,慢慢坐起了身:“你身上什麼味道?”
這香味,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跟之前組織裡用的迷藥,很像很像。
那小護士愣了愣道:“香水吧!我今天,噴一點香水。”
故凝月看了一眼熟睡的紀淺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將屋子所有的窗子都開啟了:“我剛睡醒,身上酸,等會再打吧!”
小護士臉上劃過一絲驚呀,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那故小姐,半個小時以後我再來?”
故凝月站在窗前,回過頭慢慢道:“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香味。”
小護士應了一聲:“好,下次我會注意的。”
小護士轉身拿著托盤退了出去,她一走,故凝月就拿起了電話:“含音麼?有沒有空來醫院一趟?沒什麼,凌天佑不在,我這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