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臉色微變,像是聽見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一般,滿是尷尬。
“大小姐,先夫人房間的門前不久壞了,不用鑰匙了。”
故凝月一愣,“壞了?怎麼壞了?”
原主母親的屋子除了原主以外,根本沒有人會想起來。
怎麼她才走了一兩個月,好好的門就壞了?
管家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回來,一時間支吾著說不出話:“這個,意外,出了點意外……大小姐您跟凌總在這裡稍坐,我讓人上去收拾一下。”
說著話,管家就要帶人往樓上走。
“站住!”故凝月鬆開凌天佑的手,邁步掠過管家身旁:“不用收拾,我自己上去看!”
她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碎裂開來,划著心臟銳利的痛。
“大小姐,這……這使不得啊!”管家慌了神,想叫傭人攔住故凝月,可是凌天佑伶俐的眼光掃過來,到了嘴邊的話到底還是住了口。
凌天佑跟在故凝月身後上了樓,故凝月伸手推開緊閉的房門,一時間心裡的痛楚更加明顯。
原本整潔的屋子現在滿是狼藉,連立在跪在上的遺像都跌落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香灰滿地無人打掃,床上都沾染了些許汙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樣?
“這是誰幹的?”故凝月一把拉過管家的衣領:“是故晚晚,還是李玉蘭?還是故恆那個小畜生?說!”
她的眼神像是要隨時將管家千刀萬剮,別說是管家,就連一旁的凌天佑都感受到了她眼中凜冽的寒意。
這樣的故凝月,他第一次見。
“大小姐,是……大少爺。大少爺上次喝了酒,來找我要先夫人房間的鑰匙。我沒給,大少爺就用斧頭把門砍壞了。”管家眼中滿是驚慌:“大小姐,您別生氣,這件事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故凝月看著們把手上的裂痕,鬆開了管家的衣領:“故恆什麼時候回來?”
從宴會離開之間,故恆的身影只是一閃而過。
管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二小姐訂婚,大少爺晚上是要回家裡吃飯的!”
“這樣啊!”故凝月冷笑道:“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