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區的日料店,不用下車就已經可以看見兩個師傅正在裝招牌。
門口還豎著幾個又長又粗的鋼筋,門也沒有安,一看就是不能營業了。
故凝月有些失望,“看來,今天是吃不上了。”
凌天佑點了點頭,“怎麼想起來吃這家店的東西了?”
“就是忽然想吃咯!”故凝月靠著椅背,“走吧!還是回家吧!”
凌天佑道:“你如果想吃日料的話,我還知道一家店不錯,要不要去嚐嚐?”
故凝月想了一會兒,“去吧!難得出來一次。”
一回家,她可能沒有多久又要睡著了。
這個時候她才想明白,為什麼在醫院的時候她沒什麼反應,反而在家的時候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在醫院的時候一是因為那個咒還沒發作,二是因為有紀淺淺在身邊。
有那麼個聒噪的小孩子,自己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
再加上凌天佑跟助理也總是圍繞在自己身邊,自己這才對自己的變化沒有什麼反應。
現在回了家裡,凌天佑又開始去公司,這種反差就慢慢對比了出來。
不過還好,幸虧做了那麼一個夢,給自己提了個醒。
不然等到嚴重了才發現,這怕是更糟糕。
車子啟動,故凝月轉頭望著窗外的景色,忽然見到一個穿著t恤的少年從店裡出來。
他長了一張很年輕的臉,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但是隻有故凝月知道,這個人跟自己年紀相差無幾,早就已經大學畢業闖蕩過‘江湖’了。
林銳弦站在門口指揮者工人,手中還拿著一個手帕掩著口鼻,似乎對周圍的灰塵很是介意。
沒看出來,這幾年過去,林銳弦還是這麼的潔癖。
隨著車子的漸行漸遠,故凝月將頭轉了過來:“你說,故晚晚的訂婚宴,我該送些什麼禮物好?”
凌天佑看了她一眼,“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只管跟在我身邊就好!”
故凝月笑了笑:“那怎麼能一樣,我畢竟是她的‘姐姐’,訂婚宴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什麼都不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