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燦點了點頭，“是啊！”
故凝月淡淡道：“這個年紀做到這個位置，很厲害了。”
公關部的部長，怪不得花凝燦這麼會說話。
“少夫人繆讚了。”花凝燦看著故凝月道：“跟少夫人比起來，我這樣的人，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掙有限的錢了。跟少夫人這樣一出生就贏在起跑線上的人，還是差距很大的。”
這話如果從別人口裡說出來，故凝月一定認為她是在陰陽怪氣，暗諷自己被逐出故家的事實。
但是從花凝燦口中說出來，她就是感覺不到冒犯。
“你、喜歡凌天佑？”斟酌以後，故凝月將心裡的疑惑問出了口。
花凝燦大概沒想到故凝月發現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也沒想到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臉上的禮貌笑容一瞬間有些僵硬。
隨後，變的有些驚慌。
故凝月看著她這個狀態，心中的猜測被證實，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果然，這故凝月喜歡凌天佑。
她早就該知道，凌天佑這樣的家世跟長相，公司裡怎麼可能一個喜歡他的人都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那隻能說凌天佑這個總裁當的實在太失敗了。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怎麼樣的。”故凝月重新翻開雜誌，“喜歡他的人太多了，都開除的話，這個公司可能只有男人了。”
花凝燦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看著故凝月問：“少夫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麼久了，公司裡沒有人知道自己對凌天佑的暗戀。
故凝月是第一個看出來這一點的人，鬆懈下來之後，她有些好奇。
“不知道，感覺吧！”故凝月笑了笑：“女人的直覺。”
花凝燦不信，“少夫人說笑了。”
故凝月隨手翻著雜誌，悠悠道：“怎麼發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會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少夫人這是什麼意思？”花凝燦剛剛放鬆的神情警惕起來。
故凝月隨口道：“其實也沒什麼，我比較喜歡你們凌總，所以，公司的動靜我想知道！”
花凝燦有些猶豫，“少夫人是希望我監視凌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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