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醫院回來開始,故凝月就覺得自己的敏銳度跟之前相比下降了不止一點點。
先是睡覺的時候太沉,然後就是連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太能感應了。
今天,甚至從上午直接睡到了下午?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了?
這一切,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住進了醫院,還是在那之前?
故凝月低頭看著脖頸上的月光石吊墜,忽然背脊一陣陣發寒。
難道,是這個吊墜的問題?
不,不可能這麼邪門吧?
現在不是唯物主義社會麼?怎麼可能出現這麼邪門的事?
而且,陳老為什麼要害自己?
故凝月愣愣的坐在床上,張嬸兒看著她剛剛清醒又開始混沌的眼神,不由心裡有些害怕:“少夫人,您怎麼了?我去喊凌總過來……”
少夫人這些天都很正常,現在不會是犯病了吧?
過了一會兒,凌天佑來到了故凝月的房間。
她就坐在那裡,看起來跟平時沒有區別。
只是那雙眼睛,好像著了魔一樣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凝月?”凌天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麼了?”
被凌天佑一碰,故凝月回過神,像一隻已經壞掉的機器一樣慢慢抬起了頭:“天佑?你怎麼上來了?”
凌天佑微微蹙了蹙眉,“還不起來嗎?要吃飯了。”
“哦。吃飯……”故凝月搖了搖頭,妄想將心中的困惑都搖走:“你先過去吧!我洗把臉就下樓。”
看著她這幅模樣,凌天佑怎麼可能放心離開:“我幫你洗吧!你這樣不方便。”
故凝月點了點頭,這一次竟然沒有拒絕他:“也好。”
她的大腦像是一團漿糊,那個夢就彷彿一個魔咒一般在她的腦海裡環繞。
自己到底怎麼了?那個夢是在預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