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發家致富這麼容易，自己還拼死拼活做什麼殺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故凝月忽然小聲嘀咕了一句。
翌日天明，故凝月醒來的時候凌天佑已經不在別墅了。
張嬸兒準備好了早餐，見她出來了眼神有一瞬間瑟縮：“故小姐，早！”
這種眼神原主經歷了無數次，幾乎所有人都當她是一個隨時會發病的瘋子。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怪不得原主會對故晚晚姐弟還有葉明晨百依百順。
這些異樣的目光太多了，逼著她去尋求一點安慰。
“張嬸兒別忙了，我習慣自己弄這些。”
她的聲音很溫柔，像是潺潺的春水，聽上去就讓人覺得舒服。
“啊、啊！好。”張嬸兒將手中的麵包片遞了她，眼神打量著這個名聲早就壞了的少女。
她的面板很白，一張純而媚的面容堪稱絕色。
即使是塗果醬，那水蔥似的手指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從容。
這樣好的女孩兒，怎麼會是精神病呢？真可惜。
張嬸兒搖了搖頭，退下去了。
吃過了早餐正要回房間整理東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故凝月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少女被故晚晚推下樓的畫面。
不知是誰將玻璃打碎，滿地的玻璃劃破了少女白皙光滑的小腿。
尖叫跟痛呼響做一團，而自己明明可以即使拉住那個少女，卻被故恆牢牢攔在了身後。
掛了電話，故凝月暗自搖了搖頭頭，從包裡摸出了那一輛瑪莎拉蒂的鑰匙，開車去了約定的咖啡廳。
原來懦弱跟糊塗不僅會傷害到自己，也會傷害到真正對自己好的人。
“想開就好，我之前勸你那麼多次，你就是不聽！”沈含音一臉的欣慰：“你終於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