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挨著你坐?”
“沒有,被沈秋餘隔開了。”
一問一答,他問什麼,時漾就耐心地答什麼。
“那他給你倒酒了嗎?你嘴巴裡有酒味兒。”
“他請客肯定還是會倒酒的,大家都喝,我總不能拒絕……”
“這次好了吧。”
他沒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些,“親我一口就放你下去。”
“你得寸進尺。”
江鳴挑眉,一副我就是得寸進尺的表情,他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還有要順著她衣服下擺鑽進去的意思。
杭州市區的溫度偏高,她今天的大衣裡面只穿了一件羊絨的短款打底衫,進門時脫了大衣,只剩下這一件衣服,隔著薄薄的一層,江鳴手掌的溫度格外清晰地傳到她肌膚上。
本來在顧澈的事情上有點隱瞞的時漾就覺得理虧,現在又處於弱勢地位,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輕啄了下。
“可以了嗎?”
他終於松開手,時漾立刻從他身上彈起來,雙腳落地的時候才發覺到自己的雙腿早就軟了,差點又跌回他身上。
江鳴扶了她一把,“小心,摔進我懷裡我可就不鬆手了。”
時漾瞪他,“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別走。”他輕輕拉了她一下,環住她的腰,腦袋靠在她懷裡,“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送你回去。”
他的語氣柔軟下來,聽上去很疲憊,時漾身體僵硬,卻還是沒狠心把他推開。
哈爾濱沒有直達杭州的高鐵,他需要中轉一程,路上最短就要十二個小時,甚至還有可能更久,這個過程本身已經很辛苦了,他還要時刻注意保持著最佳狀態,一到地方又跑去接她。
她不用親身體會,就覺得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江鳴,你就因為想我,所以就來了?”
“嗯,想你,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