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噴上的時候，他還覺得味道有點沖，他表弟說這叫侵略性，是展現男性魅力的關鍵。
他來不及再換一身行頭，出門慌慌張張趕車，感覺味道散了不少，他就沒再管，沒想到還是能第一時間被聞出來。
“挺好聞的呀，感覺還挺適合你的，你可以問問是什麼牌子的。”
得到時漾肯定的答複，他的心才放下，“你覺得好聞就好。”
“你的頭發也是表弟給你做的造型啊。”
江鳴點頭，抬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正月沒辦法理發，他說剛好做造型，我覺得不太利索，有點兒擋眼。”
“沒有啊，很好看。”
這不是違心的話，時漾真的覺得蠻好看的。
之前的江鳴也帥，但是並不太懂打扮，整天就是黑色或者灰色的寬松運動褲，黑色的長款羽絨服一裹就出門了。
頭發也剪的勤，總之她在哈爾濱的一個多月，他的頭發似乎一直都在剪頭尷尬期內。
全身上下都靠一張臉硬抗。
今天的造型不僅帥，還帥出了新高度。
“像韓國男明星。”時漾點評。
江鳴被她認真嚴肅的表情逗笑，“你這個評價也太高了吧。”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真的很帥。”她舉起右手做發誓的姿勢。
“這麼帥為什麼剛剛不想牽我？”
“我……我有點出手汗嘛，挺尷尬的。”
“就因為這個？”
江鳴的手鬆了些，時漾把手抽出來攤給他看，“你看嘛，滑溜溜黏糊糊的很難受啊，你不會覺得是我不想跟你牽手吧。”
他沒說話，只是拿了一張紙巾幫時漾擦手，擦好之後又重新牽緊她，“這樣就好了。”
“什麼毛病。”時漾小聲吐槽。
江鳴趕路到這個點還沒有吃飯，時漾帶著他去了小吃街，這裡挨著學校，學生很多，算是杭州唯一有夜生活的地方了。
他們牽著手穿行在人流裡，打扮成熟的樣子和這裡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們融入的很自然，江鳴依然和在東北時一樣，只要時漾多看了兩眼，他什麼都要買一些嘗嘗。
時漾把臉埋進圍巾裡，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走著走著，身邊的人忽然狀似不經意地發問，“今天那些都是你的好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