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突然的掙紮,聞勉又親了親她的鼻尖,“別動,家裡沒套了。”
喻氤:……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聞勉,你是禽獸嗎?”
聞勉似乎也有點無奈,側過臉去,耳根有一絲暗紅,“所以讓你別動。”
他不紅還好,他一紅更加提醒了喻氤現在的狀況,她捂住眼睛,他們到底是有多無度……
得益於某項必需品的緊急告缺,喻氤一個下午都繞著聞勉走,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聞勉就好像得了某種分離焦慮症,根本不允許她離開他視線半分鐘,只要她沒動靜了,他準要追過來看看她在幹什麼。
喻氤甚至覺得如果可以,聞勉說不定能把她系在他手邊。
她很想強調,這裡是她家,她才是主人好嗎?
這種感覺在小餘來送東西的時候達到了頂峰,小餘到的巧,正好兩人訂的菜半小時前送到,喻氤就留小餘一起吃晚飯。
聞勉從廚房出來,接過小餘遞來的幾個紙袋,面不改色地扯謊:“他還要回華盟開會,來不及。”
喻氤半信半疑,“你不是最近沒有工作嗎?”
他都暫停工作了,他的個人助理回公司開哪門子的會?
聞勉頓了頓,沒立刻接上話。
喻氤環胸,也很講道理:“要麼小餘留下來吃飯,要麼你帶著你的東西,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幾秒鐘的寂靜,只有廚房鍋裡煲的湯在咕嘟冒泡,小餘夾在兩人中間站得渾身刺撓,陪笑解圍:“喻氤姐,聞哥沒說錯,我晚上真有個會……”
“進來吧,小餘,”聞勉打斷他,春風拂面,“煮了你愛吃的菜。”
小餘:“……”
可以申請加班費嗎?
說歸說,聞勉最後真的專門給小餘加了道菜。
小餘是東北人,打小就吃地三鮮,用他的話來說地三鮮就是家裡必備菜。
“我們在法國的時候,我就特別想這一口,聞哥就找了菜譜給我做,一盤我能下兩碗大米飯!”小餘比了兩根手指。
喻氤瞥一眼聞勉,他低頭吃飯,並不把自己食不言那一套強加給旁人,所以飯桌上喻氤和小餘該怎麼聊還是怎麼聊。
“喻氤姐,你跟聞哥在一塊,還沒看網上的訊息吧?江菀妍可算完了。”
喻氤停下筷,“怎麼說?”
小餘兩口扒完碗裡的飯,才道:“她新片偷票房的事證據確鑿,已經全線撤檔,娛界估計要被索賠幾十個億,我聽說已經把好幾個一二線藝人的影視經紀約分割丟擲去了,這樣一來,之後藝人的流失量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