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意味,葉流卿無力支撐,倔強道:“……是……”
“是又……又怎麼樣?”
她的眼尾上挑,一片瀲灩水色,美的讓周子琢恨不得一口一口將她吞下去,他笑,不含好意地含她的唇,低低道:“……你會知道的。”
“你會知道……你會怎麼樣的。”
“唔——!”
葉流卿猝不及防地叫了出來。
那一天,活活折騰了一個晚上,
周子琢沒有半分憐惜,什麼姿勢都試了一下,折騰的葉流卿都快散架了,她又哭又叫,都沒有撼動他半分,在一次剛剛結束,葉流卿甚至還有幾分失神的時候,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磕磕巴巴地解釋。
周子琢只是笑,
“我知道。”
說著,他的動作又猛烈起來,
葉流卿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拉入深淵。
她說,她只是想要一個機會,讓她重返娛,她想要演最好的角色,站在最高的領獎臺上,她說,她想要圓她自己的一個夢想,
她說……
她說了什麼,又有什麼關系呢?
這個機會,肯不肯給她,給她多久,都在他的一念之間;他可以給她,也可以收回;
所以,她再怎麼翻騰,也翻不出他的手心。
又有什麼關系呢?
周子琢漫不經心地想道。
黎琰煜在這一天的清晨,收到了一個電話,他本來不想接,但是看到來電提示上“周子琢”那三個字,微微皺起了眉,他上次與周子琢打賭輸了,還欠周子琢一件事;“嘖。”
黎琰煜有些不耐地皺眉,卻還是摁了接聽鍵,滿是煩躁地應道:“喂。”
“是我,周子琢。”周子琢淡淡道。
“我當然知道是你,”黎琰煜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的時間,是誰都可以浪費的嗎?”
“有話快說,我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黎琰煜說的毫不客氣,半點都沒有把周子琢放在心上。
周子琢也並不惱怒,不同於外界對黎琰煜家室的一知半解,作為同一階級,他對於黎琰煜的底細十分清楚,這位帝都黎家唯一的繼承人,即使再任性叛逆,也備受黎家寵愛保護,畢竟是帝都黎家唯一的繼承人啊。
周子琢心中嗤笑,面上卻不顯半分,只是淡淡道:“你還欠我一個賭約沒有兌現,記得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