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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委們 (1 / 4)

班委們

鐘谷其實對當不當班委沒什麼多大的興趣,說不上喜不喜歡,就是懶。

聽說學委不管什麼事的,倒也沒什麼意見,當就當了。

但是當到了辦公室計票的時候,鐘谷就有意見了。

前桌的那個男生一聽說鐘谷同意,便馬上舉手說自己想當班長,跑過來一起計票,然後唧唧呱呱地說個不停,鐘谷腦瓜子都疼了。

“你自己計吧,我回去了。”

“還有那麼幾張,計完一起回去得了。”。

鐘谷看了他一會,意思很是明顯:就那麼幾張你自己計不就好了。

男生看了鐘谷一會,將統計票扔在桌子上不數了,“哎呀,你就不說一聲感謝嗎?”

“哈?”鐘谷一臉迷茫。

男生看了眼窗外確認沒人經過,才開口道:“是我告訴周小陸月秀在初中的時候就有抑鬱症的。”男生沒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

鐘谷回想了一下,當時給陸月秀父母列出的證據,證據裡就包括陸月秀在初二去醫院查出輕度抑鬱,而且在高一的時候舊已經治好了,最近去醫院的複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

要不是查出了這個,還有一些和這個相關的陸月秀父母不願意讓人知道的證據,恐怕當時他們還沒那麼容易放手。

陸月秀因為初中時期被同學孤立,而變得很敏感,後來她的父母知道後也是很護著她。

上了高中之後陸月秀的父母還以為她是那個天真的小女孩,被欺負了不敢說,只會自己默默承受著。

可陸月秀的父母不知道就算他們管束得再怎麼嚴,陸月秀終究是要長大的。

那天鐘谷去醫院時,確實記得有個人和她對視了,鐘谷當時很奇怪那個戴口罩的人為什麼要盯著她看。

後來陸月秀說起的時候,鐘谷沒有想起來,是因為那天鐘谷是痛經,陳諾給她掛的婦科。

那天在走廊外坐在病床上的人實在太瘦小了,像是剛做完手術,鐘谷實在無法把她和平日裡囂張跋扈的陸月秀想到一起。

鐘谷做了決定後便去找了陸月秀,鐘谷對陸月秀沒有怨,她不想和陸月秀牽扯太多。

但陸月秀也無可奈何,‘你要是找到什麼就直接和我爸媽說吧,他們不聽我的,我的事也沒有辦法和他們說。’

那個時候鐘谷看著陸月秀漠然的表情,猜到了什麼,但她不敢確定。

‘未來還很長,沒有什麼不能從頭來過。’鐘谷說。

這些話本不該由鐘谷來說,但鐘谷不知道是否有人對陸月秀這樣說過,鐘谷不想今後回想起這個女生的時候追悔莫及。

陸月秀看了鐘谷很久,眼眶都被風吹紅吹幹了,最後她冷哼了一句。

‘你知道什麼。’拉上門,補到:‘別以為你很懂,管好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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