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許太貪心的願望啊。”
七月七生看不過去, 把他的兇簽抽走系在了神社的樹枝上,然後把自己的小吉放他手心,再塞給他一個護身符。
山口忠也是小吉,想了想也給了月島螢,靦腆地笑了笑。
月島螢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一行三人由於七月七生第一次在宮城過新年,所以來的尤其早,走到神社腳下才有人剛剛上山。
和一個戴著細框眼鏡的黑長直漂亮女生擦肩而過的時候,七月七生下意識轉過了頭去看她,只看到逐漸縮小的背影和一陣淡淡的香氣。
月島螢有點奇怪:“你認識?”
七月七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又略帶一絲絲興奮反問:“你不覺得那個女生很漂亮嗎!”
月島螢的身高讓他沒有直視人的習慣,沒怎麼注意。
山口忠倒是小聲附和了一句:“和阿月姐姐剛見面的時候一樣知性漂亮的感覺。”
月島螢用胳膊肘捅了下他,壞心眼捂著半邊嘴道:“你也覺得就剛見面的時候那樣吧。”
山口忠慌裡慌張地解釋反駁。
七月七生只是安靜地思考。
看她半天沒反應,覺得沒意思的月島螢撇撇嘴,壯著膽子拍了一下她的頭:“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七月七生脫口而出:“你覺得我把頭發染黑拉直怎麼樣?”
月島螢:“?”
七月七生:“戴個黑色的美瞳或許更自然一點?還是灰色?”
月島螢:“??”
七月七生:“剛剛那個女生真的好漂亮啊,我好喜歡這種風格——不過人家主要是長得好看,我想想要怎麼搭配才能有那種清冷又很有魅力的感覺……”
月島螢不懂,只覺得他姐好像有點變態。
如果不是因為她有男朋友,他都要懷疑她的性取向了。
回去的時候月島螢還想著這家夥是不是前兩天打扮太土搞得容貌自卑了,正想著要怎麼安慰一下,就見到她若無其事地開始拆新年祝福賀卡。
有些是從東京寄過來的,有些是從兵庫那邊。
不多,大部分是受七月七生的影響。
而七月七生則是受爺爺奶奶的影響,一直都有在新年送手寫賀卡的習慣,即使是異地的朋友,也會早早寫好透過快遞寄出去。
以至於一些朋友會這麼做。
比如赤司和楠雄——話說這兩人真的在好多地方都好像啊。
另一些則是本來就有這個習慣的。
比如說爺爺奶奶奶奶鄰居家的哥哥,無論是賀卡的紙張還是格式字跡,都比她還要一絲不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