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這一趟能順利,結果連目標人物的面都沒見上。
還是今日找隊友找的太順利了,才讓她隱隱從心裡生出了種任務很簡單的想法。
黎糖內心怒捶腦袋。
一路上飛馳電車,有驚無險,兩個人怎麼來的又怎麼回去了。
從後門又溜回來,輕輕把門關上,黎糖一轉頭就和宿白硯對上視線。
黎糖依舊有些不自在,但事情已經過去,她比一開始好多了。
她詫異問:“白白?你怎麼在這裡?”
宿白硯此刻依舊是一身男裝,溫柔笑著:“路祁和蒼樂道友已經沒事了。我有些不放心你們,就過來看看,師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找到地方嗎?”
黎糖一聽他這麼說,眼睛都直了:“等等,我這個事有點複雜,先說你吧,你怎麼做到的!剛才那個壯漢還一臉要殺人的樣子,你把他擺平了?!”
宿白硯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對付這種人,一般在酒桌上,就能成事了。”
黎糖目光欽佩:“難道你們是比誰喝的多?誰喝的多聽誰的?師……白白你喝了幾杯?看不出來啊,你挺能喝。”
不知道為什麼,黎糖對著男裝的宿白硯,一向很絲滑的“師妹”兩個字是怎麼也叫不出口。
宿白硯低低笑了笑:“不是,我酒量不是很好,不過我一杯都沒喝。”
黎糖這次疑惑了:“在酒桌上,你不喝酒怎麼搞定的他?難道有人替你擋酒?路祁還是蒼樂?應該是路祁吧,他還挺仁義的嘞。”
宿白硯回憶了一下方才他把幾個漢子撂倒後,那一人一狗感動非常,對酒當歌喝生喝死非要拽著他拜把子的死樣子,遲疑著搖了搖頭。
黎糖這次是徹底搞不懂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白白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到底怎麼做到的?”
宿白硯:“很簡單啊,一瓶迷藥下去,不管他三個大漢還是三十個大漢,通通一杯倒。”
黎糖:“……”
阿律:“……?”
“還能這樣?什麼迷藥效果這麼好?那你是怎麼勸動他們喝酒的?”
宿白硯只吐了三個字:“激將法。”
黎糖瞬間懂了,她敬佩的豎起大拇指,悄悄問宿白硯:“那個什麼迷藥,這麼好使,你還有嗎?給我點行不行?”
宿白硯單手撐著下頜,笑眯眯的:“在屋子裡呢,一會兒回去給你拿。”
“所以師姐,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黎糖“噓”了一聲,看了眼從後廚走出來的小二,神色警惕起來。
推了推宿白硯的肩:“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屋說。順便把那兩個也叫上,這件事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還得制定一個詳細且周密的計劃,多人配合才行。”
黎糖注意力都在小二身上,也就沒注意到,宿白硯回頭輕瞥她一眼時,眸中一閃而過的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