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心虛的人保持沉默或許是一種自保的本事。
但是,人家卻偏偏自以為是。
於是,讓安迎翠抓到了一個漏洞。
“你說我為所欲為?”她睨著人家語氣嚴厲的問道:“我做什麼了,讓你如此認為?你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人因為她的質問而面色變了變,心裡懊惱不已。
明明他們兩個是旗鼓相當的,只要他保持沉默,然後裝出一副被欺負的樣子,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到時候,再找個藉口鬧一鬧,哭一哭,就是邵容安來了,依著他在軍營那麼多年的苦勞,安迎翠也不能在軍營留下。
可偏偏自己一時嘴快,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你就是仗勢欺人,”最後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
“我欺你什麼了?”安迎翠慢悠悠的問道,一點都沒有剛才的凝重。
“剛是你踢的我,”找到了理直氣壯的藉口,他很是大聲的喊著,好像這樣就能給自己壯膽似的。
安迎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嘲弄道:“所有人都是從另外一條路過去的,為什麼你卻跟著我呢?”
“那是湊巧,”
“湊巧?”她笑的更有深意了,“你在軍營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這條路只通將軍的營帳?你們軍醫住的跟將軍的營帳距離有多遠,需要我告訴你嗎?你竟然還說湊巧,你覺得能說服自己嗎?”
不作死的人,一般都不會死的。
但是,作死的人,一般都無藥可救。
“我……,”解釋不了,加上心虛,根本無需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