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傷口,不知道被什麼覆蓋著,已經看不清楚了。
甚至,還發出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讓安迎翠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你們給他用了什麼藥?”
安迎翠厲聲質問,到讓剛才幾個人有一瞬間的呆愣,但隨即想到她不過就是個女人,其中一個輕蔑的說:“用的自然是藥了,你是大夫,難道不會看嗎?”
深呼吸了一下,安迎翠覺得這個時候跟人家計較,還不如好好的做點事情。
這些人,真的是欠教訓。
傷口上覆蓋的,哪裡是藥,簡直是要命。
她冷冷的掃了幾個人一眼,然後蹲下身子檢視了一下,抬頭跟痛苦呻吟的人說:“我要把上面的腐肉給挖掉,這樣有利於你的傷口恢復,更能用藥,你能忍住嗎?”
原本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的人一聽說人家要給他用藥,就覺得自己還有救,立刻拼命的點頭。
哪怕疼死,他也想活著。
他要是死了,家裡可怎麼辦?
就算是瘸腿了,那也比死了好。
“那好……,”安迎翠見人家同意了,就準備拿出放在藥箱裡的工具,但被人攔住了。
“你瘋了嗎?”人家尖利的控訴道:“他傷口上的血都止不住了,你還想著要挖掉那些腐肉,把我們用的藥給清理了,你是覺得他死的不夠快嗎?”
“那你能救他,能讓他的傷口止血嗎?”安迎翠也懶得辯解,直接問道。
找茬的人語塞了。
要是能的話,怎麼可能讓眼前的女人出現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