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迎翠聽了之後,瞭然的點點頭。
之前,她聽邵容安說過,就知道紮根在京城的人家多多少少都會有幾手準備的。
別看邵家面上什麼都不管,但是,該有的勢力還是有。
他們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能保護自己。
“閒王這幾年一直很不起眼,可以說只要不是有心的話,甚至都能遺忘這個人,”所以才顯得閒王相當的可怕。
一個把野心藏的絲毫不露的,可見人家的心機之深。
要是他們現在就去京城告訴大家這件事,或許人家還不會相信,覺得是他們在鬧事。
“但是,你提醒之後,我到想起來,屬於閒王勢力下的人卻做了好些事情,”呂佑霖憑藉著自己的記憶說了好多,然後滿懷希望的問:“我這個,能有用嗎?”
安迎翠很用力的點頭說:“自然有用!”
只是,還要慢慢的排查。
“真的嗎?”呂佑霖興奮的問。
“嗯,”安迎翠見他好像很執著這件事似的,就知道他心裡的結始終無法開啟,不由的多勸了幾句。
“小侯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你打仗不如邵容安,但是,邵容安在這件事上,未必就有你心細,而且,這事情還得繼續靠你才行,我這邊是真的離不開人不說,手裡能用的人也不多,”要是他想明白的話,就不會糾結這個,那以後才有大作為。
要是他一直糾結這件事,恐怕以後真的就廢了。
呂佑霖若有所思的想著,一時之間到也沒有想的通透。
安迎翠見他願意想到,心裡鬆口氣。
只要不鑽牛角尖,只要還能好好想,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