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迎翠把散『亂』的頭髮給紮好之後,才緩口氣道:“我能做什麼?人家是因為心裡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想著攔住我們,免得我們到了常陽城之後,壞了人家的安排!”
“安排?你指的什麼?”呂佑霖發現,對常陽城的認知,自己真的少的可憐。
“你以為楊福有那個膽子,讓常陽城內外那麼多的耕田空著,他是不要命,不要腦袋了嗎?就憑著他一個知府,有那麼大的謀略嗎?”
安迎翠說的都那麼明顯了,呂佑霖自然懂。
“嘶!”他倒吸一口氣,顯然有些難以相信。
“可怕,是不是?”她轉了轉有些酸脹的手腕,有些諷刺的說:“當年算計了邵家軍的人是誰,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跟京城某種權勢有關,而且,人家的目的不小,只是,一切算計從常陽城開始而已,”
常陽城,是人家找的一個藉口,一個帶著更大陰謀的藉口。
呂佑霖的雙眼縮了一下,看著安迎翠的表情更是認真。
“別那麼看我,若不是為了自己能有個安身之處,不受戰『亂』之苦,我是真不願意管這些事情,”尤其這些事情還牽扯到了邵容安跟邵家,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走吧,再歇下去,說不定又會被人纏上,”她不知道後面的人會不會被人追殺,但是,他們幾個要是再被人追殺的話,就不好撐了。
人家人多,他們幾個人,要不是仗著本事高,還真不好說。
要是可以的話,她還真不想要呂佑霖跟著。
可是,永安候的意思也是好心,是讓呂佑霖護著她的。
所以,就算被拖累了,她也沒有直接趕人。
呂佑霖是下意識的上馬跟著,腦子裡卻被安迎翠所說的那些事情給嚇到了。
要真的如她說的那樣,那朝堂上的動『蕩』,恐怕不小。
說不定,還會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