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堅持,又見她神神秘秘的知道一些他才弄清楚的事情,呂佑霖不敢蔑視人家,而是商議:“我想見見孩子,”
安迎翠見人家堅持這一點,想了一下後:“可以讓你見一下,只要你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行!”知道人家不好糊弄,呂佑霖咬牙答應了。
安迎翠跟羅青先回去,然後呂佑霖自己帶人過來,當是收草『藥』的。
這樣的藉口,不管是村裡人還是安家人,都不會懷疑的。
在事情還沒有分明之前,她是真不想節外生枝。
牛牛好不容易能有安靜的生活過,她不想被打破。
要知道牛牛的身份不簡單,還不知道要在村裡起來多少譁然呢。
“你真覺得侯爺不是牛牛的生父?”回來的時候,兩個人不急了,牽著馬,一邊走,一邊著話。
安迎翠望著空,想著侯爺的面容,帶著篤定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覺得牛牛跟侯爺沒有關係!”
“那牛牛的生父是誰?”
安迎翠語塞。
她總不能跟羅青,自己是重生的,原主沒留下任何關於這一點的記憶給自己嗎?
“你當初被送去的時候,應該是清醒的,難道,不記得牛牛生父的樣子嗎?”羅青疑『惑』的問。
安迎翠有些不自在的撓撓頭:“當初,我因為太過傷心,所以……把這段記憶給封閉了,”
“啊!?”這話,的羅青很是驚訝,“什麼意思?”
“是我不願意記起那件事,所以腦子裡沒有那件事情的任何回憶,明白嗎?”
“還能這樣?”羅青有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