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迎翠轉身看著他,有些好的問:“你不是衝著牛牛的生父來的嗎?現在已經知道了,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一直留在這邊,可不怎麼好啊。 .
“已經安排人了,”不可能不做,只是,該怎麼做才好。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跟永安候府有關。
而且,人家現在的處境也是相當的不好。
“噢,那好!”
“你不在乎嗎?”
“在乎什麼?”問的那麼莫名其妙。
“他可是牛牛的生父,你不怕人家出事嗎?”
“只是生父而已,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要真的有良心,不會不聞不問的。
人家不問,證明人家根本沒把原主放在心裡,那自己要關心,那太可笑了。
邵容安聽了她的話,越發覺得她讓人捉『摸』不透了。
“想不想聽個故事,”突然,他很想關於自己,關於永安候府的事情。
“回去,”路,她可不想聽。
聽故事,得醞釀情緒啊。
邵容安失笑。
“不管故事怎麼樣,方仲秋都不能死,是不是?”安迎翠想到什麼,突然問。
“為什麼這麼問?”
“方仲秋助紂為虐,早該死了,可你從頭到尾都沒想著殺他,”要是換成她,早動手了。
“他摻和了這件事,必須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