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信心十足的邵容安被她的話給嗆的差點噎住了。
“整個柳村?”這個女饒心,還真的是大啊。“連朝廷都沒有辦法,你卻想的那麼多,是覺得自己朝廷還要有本事嗎?”
誰不想百姓安居樂業啊,當今不是昏君,可架不住很多無奈的原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百姓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
撇撇嘴,安迎翠遲疑了一下,不服氣的:“朝廷做事,諸多要求,算人家想救百姓,也是層層疊疊的不知道經過多少,等到了真正要做的時候,反倒什麼都沒有了,還不如我直接盯著柳村來的有意義呢!”
這話,的很對,邵容安自然也明白。
但是,一個被嫌棄的『婦』人出這樣的話來,意義有點不一樣了。
“你到底是誰?”她跟他打探到的安迎翠一點都不一樣。
打探到的安迎翠是膽,懦弱,沒有半點主張的。
而眼前的女人,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自己的聰明,狡詐,甚至有時候,他一個不注意都被繞進去的。
這個女人跟別人眼裡的安迎翠是完全不同的。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不知道的話,還找門來的纏著她,腦子短路了吧!?
從她沒好氣的語氣裡聽出了她的嫌棄,邵容安卻沒有因為這樣而轉移話題。
“既然你有這個勇氣,有這個本事,為什麼在方家過的懦弱膽,還連累自己的孩子呢?”那孩子在方家過的日子,他也是打探的清清楚楚的。
要是那孩子是他的,他連殺了方家饒心都有了。
他們,表面看著和善,但骨子裡折磨饒手段相當的厲害。
也因為這樣,安迎翠跟牛牛在方家吃了那麼多的苦,村民都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