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嗎?我沒請你吃,沒請你嘗,你端了就吃還不算,還直接出菜式的配方來,不是偷是什麼?”喘口氣,她繼續發威。
“還是,你富貴酒樓一慣都是這麼奪人菜式,『逼』人走絕路的?”這句話,相當的重,但是,她不在乎。
這口氣,真的咽不下。
她辛辛苦苦做出來,帶著萬般希望來的,結果就這麼被戳破了,她能不生氣嗎?
廖翰被她咄咄『逼』饒話語弄的差點跳腳。
“這位大姐,這件事,是犬子做錯了,還請不要生氣,這菜式,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廖山頭痛至極,但還是想著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談什麼?都知道的菜式,還有什麼用?”安迎翠完全不客氣的反問著,一點都不配合。
這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眼前的『婦』人是氣『性』那麼大的人。
“那你,要怎麼辦?”廖翰不服氣的問道。
“十兩銀子,”她堅持道。
“就那麼一道菜,也不值十兩銀子,”
安迎翠冷笑,“你就知道我這菜式不值十兩銀子?”
“本來就是,”
“呵,人家辛辛苦苦的克服了魚兒腥味不好吃的難題,到了公子你裡的嘴裡,就成了不值得,那麼你,什麼是值得的?”安迎翠反問道。
廖翰語塞。
這個,他還真的沒想到。
魚兒難吃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