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多號人同時來舉刀來攻,李文軒本來應對他們也十分輕松的,可因為有嶽盈在一旁,李文軒手中沒有兵刃,生怕自己會照顧不周,被他們傷了嶽盈,便呼嘯一聲,不等他們沖到跟前就突然搶上前去,徑直到了方才被他斷刀的那個弟子跟前,那個弟子看見李文軒奔著自己來了,莫名的嗨嗨,想往後面閃躲,卻被李文軒拿出了手腕,然後李文軒在他手腕上輕輕一拍,他那柄斷刀就應聲而落,握在了李文軒的手中。
狂刀幫的旁人看李文軒的身法竟然這麼詭異,就像是蒼鷹那般迅猛,又如狂風一般不可琢磨,也都是心頭一凜,覺得自家今天是也要栽跟頭了。
李文軒趁著他們這麼一走神的功夫,拿著斷劍就轉身回擊,用斷刀去格其他狂刀幫弟子手中的鋼刀,李文軒雖說不懂刀法,這斷刀更算不得是什麼上乘的兵刃,但李文軒內力勝他們太多,斷刀所致,狂刀幫有五六名弟子都感到掌心發麻,虎口痠痛,手中的鋼刀便應聲而落。
從李文軒動身,到那幾個弟子手中的鋼刀落地,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此時還有七八個神刀門的弟子鋼刀仍在手中,可看到李文軒彈指之間就將他們幾個同伴的兵刃給卸落了,這等功力絕非他們可比,如此沖上去去不過是徒找沒趣罷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將鋼刀收在了鞘中,也不上前了,呆在原地,連連嘆氣。
嶽盈看李文軒這一手使的才是真算漂亮,笑容較之方才便更加燦爛了許多,又道:“怎麼樣?這回你們可是真的服了?”
兩派弟子這回是再沒一個說話的,畢竟對方強過自己太多,在功夫上確實是服了,可嶽盈總是裡來外去的損他們,叫他們心裡頭如何服氣?只是幹部不敢言罷了。
嶽盈又道:“你們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們是服了,所以你們這三腳貓功夫就別在這大街上顯擺了,還是多攢著些力氣,等著日後打金人用吧!”
嶽盈說罷,也不管他們如何,這就拉了李文軒的衣袖回了客棧,好像剛才那一番打鬥就跟兒戲似的,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神刀門與狂刀幫的眾弟子果然是不再鬥了,畢竟方才都在李文軒的手下敗的太慘,也都沒心思再打了,此時就算是能把對方打個鼻青臉腫,也掙不會方才丟的顏面,雙方各自收拾了一下,便悻悻而去,客棧門前圍觀的那些人,便也隨即散了。
嶽盈一直拉著李文軒回了客房,這才說道:“文軒,你剛才可真棒,你看他們瞧你的眼神,一個個可都是怕極你了!”
李文軒嘆道:“我可沒有想叫他們怕我,都是因為你嘴巴那麼厲害,氣的人家兩派的人來打你,不然我才不出手呢。”
嶽盈嘴巴一撅,問道:“怎麼啦?你又生我氣了?”
李文軒輕輕捋了捋嶽盈的頭發,說道:“沒生氣,我都被你氣的習慣了,就是想生氣也起不起來啊。”
嶽盈甜甜一笑,說道:“瞧你說這話……真酸……”
李文軒哈哈一笑,嶽盈又道:“不過我先跟你說,一會你可得準備好了,他們這兩派管事的人物,怕是一會就要來找你了。”
李文軒正在高興,聽到嶽盈這話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問道:“什麼?這又是怎麼回事?”
嶽盈說道:“這怎麼了?再是正常不過啊,你想想,你在大街上把人家的弟子給教訓了一頓,人家管事的能不來給自家人出氣嗎?”
李文軒皺著眉頭說道:“不好,不好,不好,這可怎麼辦?唉,又結仇了!”李文軒一連說了三個不好,然後又道:“盈盈,叫我看,要不咱們換家客棧住吧,免得遇上他們,咱們少惹一些麻煩。”
嶽盈嘆道:“你啊,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在故意搗亂,戲耍他們吧?”
李文軒問道:“難道不是嗎?”
嶽盈沒好氣的瞪了李文軒一眼,然後說道:“你……你可真氣死我了,我這可都是在給你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