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盈說道:“不然,他現在只是搖擺不定,心裡掙紮的厲害,若要是真想要叫他降了我爹爹,咱們還得再給他加上一股勁,不過這一步應當怎麼走,我卻是暫時沒想到,不過先不管那些啦,好不容易有酒有肉,咱們就不用跟他們客氣啦!”
李文軒說道:“你不怕有毒?”
嶽盈說道:“不怕,他可捨不得毒死咱倆呢!”
李文軒這就與嶽盈吃了個飽,隨後又靠著長凳躺下休息,院子裡則是安安靜靜的,再也沒人進來打攪,不過院子的外面卻是亮了許多的火把,知道天明之後這才熄去。
這個早上,李文軒早早的就醒了過來,見嶽盈靠著自己睡的香甜,不忍心驚動了他,便也沒叫她,輕輕給她蓋好免得著涼,自己則是閉目養神,又過了不一會,便聽到外面有人大喊:“李文軒!李文軒!我來看你啦!”
這嗓門大的很,莫說李文軒聽見了,就連嶽盈也是當即就被嚇醒了,嶽盈問道:“來人是誰?”
李文軒說道:“這個人叫做高老虎,是比較不錯的一個人,我與他說話很合得來。”
李文軒與嶽盈這就大概整了整衣衫,出門而去,正瞧見高老虎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李文軒正要喊他名字,高老虎卻是上來就是一拳頭落在了李文軒的肩膀,叫道:“你小子,上次不吭聲的就走了,混賬至極!”
李文軒無奈,笑道:“我錯啦,我錯啦,願意再受兩拳頭賠罪,如何?”
高老虎哈哈大笑,說道:“罷了,罷了,先記著,這兩拳頭咱們以後再說!”跟著高老虎看到了嶽盈,不禁問道:“這位是……”
李文軒說道:“她是我的……我的朋友。”
嶽盈本來昨晚將劉衡說的七葷八素,自覺不凡,心情甚好,卻不料李文軒對旁人介紹自己的時候,仍然說自己是他的朋友,顯然是太過於生分了,心裡老大的不快,便自己說道:“我姓岳!”
李文軒也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別人稱呼嶽盈罷了,聽到嶽盈口氣不對勁,當即也是吐了吐舌頭,不過高老虎見他們一男一女大清早的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那關系哪裡還能是尋常的朋友?當即笑道:“曉得啦,倒是我來早了,攪了你們的清夢啊!”
李文軒說道:“高兄這是什麼話,倒是你,你怎麼親自來找我們來了?”
高老虎指著牆外的人馬說道:“你將人家的寨主都給捉了去,想我武藝高強,那自然是叫我收拾你啦,不過幸虧是你,不然我來了也打不過昨晚的那個人啊,哈哈,對了,倒是你怎麼突然不聲不響的又回來啦?叫我可是毫升意外啊。”
李文軒一時也不想將此行的目的告訴高老虎,便說道:“我是有事要來見一下楊大哥,還得勞煩你給我帶路啊。”
高老虎說道:“那是,走,咱們這就去寶臺山,說來還真是湊巧,今天眾兄弟們都要在寶臺山議事,你倒是都可以見見,還有……嘿嘿,你的那個小徒弟,可是一直唸叨著你呢,今天看到你,怕是要高興的不行。”
嶽盈一聽高老虎說李文軒的徒弟,便知道是說那個寒兒,嶽盈在洞庭捉弄李文軒之前,就曾經在暗中瞧見過這個寒兒,當時嶽盈正是一連趕了好幾天的路,快馬來找李文軒,卻是恰恰看到李文軒帶著寒兒吃麵,臨了還是贈劍,看著兩人依依不捨的模樣,盡管李文軒心裡有沒什麼,但在嶽盈看來,李文軒對著那個寒兒橫看豎看都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當下叫嶽盈是醋意大發,這才一連折騰了李文軒好幾天不得安寧,如今聽高老虎當面說道寒兒一直想念李文軒,當即便開口道:“文軒,要不咱們先去見見你的小徒弟吧,要不讓人家小姑娘家想你那麼多久,多不合適啊?你說好不好?”
李文軒只覺得嶽盈的口氣冷森森的,知道不妙,忙道:“不好,不好,咱們還是先去說正事的要緊。”
高老虎卻是對這些毫不在意,他本身就對這男女之事看的隨便,便想當然的覺得李文軒年紀輕,武功又好,在外面多勾搭一些姑娘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又哪裡會想到李文軒與嶽盈已經到了快要談婚論嫁的地步?
李文軒與嶽盈這就牽了坐騎,隨著高老虎出了這個小客棧,昨天與李文軒交過手的人,看到李文軒與高老虎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都是面面相覷,全是懼色,李文軒便向高老虎低聲問道:“高兄,我昨天盡管與他們動了手,我也沒去找他們的麻煩,可現在他們卻怎麼都這般怕我?”
高老虎說道:“他們現在知道了你與聖王是朋友,昨夜開罪了你,聖王怕是要將他們治罪的,如何不怕?”
李文軒不禁動容,說道:“這……這不過是一場誤會啊,俗話說不知者無罪,也不至於……那會怎麼懲處他們?”
高老虎說道:“當年秦始皇打天下,憑著就是法度森嚴,如今咱們聖王也是如此,這些家夥冒犯了你,一頓板子是少不了了,至於最一開始打你們身上銀子還有坐騎主意的那幾個人,如今已經自己隨著劉衡到寶臺山領罪去了。”
李文軒與高老虎到了湖邊,早就有大船在接應,兩人牽馬上船,高老虎因為怕他們兩人晚上被這些人鬧了一場,沒有休息好,便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幹淨的艙房叫他們兩人休息,一時他也沒來打攪。
李文軒說道:“這些人昨天雖說是想要對我不利,但畢竟最後也沒得手,沒想到如此也要受到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