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行於色。”
墨衍卿淡淡的開口,就像是有多年之談的經驗一般。
而站在門口的衛七聽見自家主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你真的好意思說這句話?
衛三這個大老粗也聽見了,小心翼翼的又湊到衛七身邊,低聲詢問,“衛七,主子說的這話是啥意思?”
衛七,“.......”
衛七白了衛三一眼,淡然的說著,“不該問的別問。”
衛三卻摸不著頭腦了,“但是我剛剛聽見了啊。”
衛七覺得再和衛三搭檔就要猝死在這裡了。
“不該聽的別聽。”
衛三慫慫的站了回去,不再多言。
而在屋子裡,話題早就改變為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被彈腦瓜崩。
這個提議自然是蘇理理提出來的,本來覺得自己可以穩贏。
但是卻一連二二連三的被墨衍卿彈額頭。
這一次又是她輸了,她連忙耍賴,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不來了不來了。”
“願賭服輸。”
墨衍卿淡然的說出這幾個字,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懷裡的蘇理理。
“皇叔,彈的真疼,估計額頭都紅了。”
蘇理理假裝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裝作真的特別疼的模樣。
墨衍卿自然是知道她耍賴,便陪著她裝著,“讓我看看。”
語氣溫柔,眼神寵溺。
蘇理理嘟囔著,“不給你看。”
卻又狡邪一笑,“你讓我彈一個,我就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