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盯著對方半晌,湊過去舔了舔男人幹燥的嘴角,又學著去親吻那兩片唇瓣。
靜靜反駁"你不困"
樸生掌心附在對方胸口,輕輕推了下"……我真困了。"
以撒莫名有些慌張"不,你不困。"
樸生不耐煩的開始解釦子"那你快點,做完我就睡覺了。"
以撒眼神暗了暗,盯著樸生的目光逐漸染上慾望,這個眼神彼此都非常熟悉了。
樸生被一把壓倒在床,可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只是摟腰抱著他,而後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反常,樸生能感受到對方已經慾火難耐了,直視那雙滿是風波的綠色眼睛,平靜詢問。
"你在幹什麼?"
以撒"你在害怕。"
樸生皺眉"我沒有"
"可你每次和我一起,你都很害怕,我不想這樣。"
樸生聞言一怔,心中的防線有些崩塌,聲音顫抖的問"那你想怎樣?"
"我不想你怕我,也不想你惡心我。"
怪物將腦袋貼在樸生胸口,聆聽男人的心跳,濕答答的手臂緊緊勒著對方勁瘦的腰。
樸生心裡覺得可笑,也就真的笑了
"嗬嗬嗬…那你就永遠不要碰我啊……你碰我就覺得惡心…… "
怪物的雙目逐漸幽深,抱著他的手越發收緊,彷彿恨不得將他揉成碎片,融入自己的骨肉中。
以撒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此刻突然很想將對方吃掉,胃裡一陣痙攣,饑餓感瘋狂湧上,刺激著他的味蕾,唾液開始大量分泌。
"我不想聽你說話,你不要說話了"
以撒將腦袋埋在對方胸口,貪婪的聞著獵手血液中流淌的香氣,等他死的那一天,他一會將獵手吃進肚子裡。
這樣無論去哪,都可以把獵手一起帶走,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