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死死盯著他"為什麼要逃走?"
黑色液體像怪物的尾巴一樣,緩緩虛纏在他脖子上,彷彿隨時可以將他的腦袋勒下來。
"為什麼要逃走?"
怪物固執重複著詢問,樸生心驚膽戰,餘光盯著脖子上的威脅,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意。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裡面太臭了,所以出去… "
以撒直接打斷"騙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樸生哪敢說是,立刻搖頭"沒,沒有!"
說謊…。
以撒再次質問"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不,不是… 我沒有……。"
還是假的…。
"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以撒也不知道想得到的答案是什麼,但他知道肯定不是這個。
怪物高大的陰影籠罩男人,在對方顫抖的聲音下,一遍又一遍的質問著,問到對方嗓子啞的再也說不出一句不是。
……
漫長而痛苦的刑罰,以撒又一次冷漠重複"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樸生痛的肌肉痙攣,張著嘴,唾液不受控制地從中流出,喉嚨火辣辣的刺痛,短促無力的叫聲。
"是不是…… "
"你……放過我……,放過我……好痛……真的好痛…… "
樸生忍著劇痛開口,以撒抖了抖耳朵,看著地上稀稀散落的幾滴鮮血,這才作罷離開。
任由男人癱坐在冰冷的地上
樸生看著地上的血,羞惱至極,扯過一旁的窗簾布將其擦掉。
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習以為常的處理好身上的一切,將戰場收拾幹淨,不留下任何恥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