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冷冷問了一句"上面那些愚蠢的人類怎麼樣了?"
侯爵還想說什麼,結果周圍氣壓越來越低,侯爵立刻噤聲,目光狠毒的掃過樸生後,不甘的低下頭"沒有異常,祭祀儀式定在了一個月後舉行。"
海神抬了抬下顎,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侯爵放下手,轉身離去,背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
一個月後祭祀儀式?
樸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直接開口"什麼祭祀?"
"愚蠢的人類,你以為吾會告訴你嗎?"
樸生沉默半晌,狹長的眼眸彎起,露出一個討巧的笑容"海神大人,求求您了,您就告訴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
怪物甩了甩耳朵,無動於衷,樸生心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暗罵麻煩。
他緩緩上前勾住怪物的脖子,腦袋半貼在對方胸口,低聲細語"您真的忍心讓您忠實的信徒受到隱瞞嗎?"
海神垂眸看著乖巧的樸生,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浮現出一絲難覺的「微笑」
"你說你是吾的什麼。"
"我是海神大人忠誠的信徒… "
男人漆黑的瞳孔被狹窄的眼眶包裹,眼皮下沒什麼留白,黑濛濛的一片,盯著人看時就像有魔力般讓人挪不開視線。
海神一胳膊摟住男人勁瘦的腰,將對方死死禁錮在懷中,嘴巴從兩邊一路開裂,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唾液垂落拉絲後,直直滴在男人蒼白無色的臉上。
耳邊傳來怪物沙啞的聲音"你…本來就是吾的東西… "
頃刻間,樸生的口腔就被一條粘乎乎的舌頭蠻橫堵住"…唔。 "
怪物的臉近在咫尺,樸生心裡大受打擊,開始猛烈掙紮,腰上的手臂就像有所感應般更緊了,彷彿要將他揉碎後碾進身體。
吻到樸生快缺氧才分開,男人面色潮紅,嘴角掛著晶瑩的水珠,一雙狹長的鳳眸染上水霧,但即使如此也蓋不住眼底的冷冽與陰翳。
這個男人從骨子裡就透著冰涼,永遠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海神"滿口謊話。"
樸生忍著惡心沒去擦嘴角的水漬"所以海神大人,請告訴您最忠誠的信徒,一個月後的祭祀是什麼?"
"一個月後,上面那群愚蠢的人類就會向吾祈禱,祈求吾能淨化他們的骯髒的內心,洗掉他們發臭的罪孽。"
樸生眼珠一轉"那海神大人不離開這裡,要怎樣洗掉他們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