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生挑了挑眉,手上揉搓骨戒的力度增強,但怪物並沒有與賤民一樣,出現很痛苦的狀況。
"奇怪… "樸生不由喃喃,突然想起什麼,好像賤民在人魚形態下,也沒有很強的反應。
就在他胡思亂想間,海神的眼神越發的犀利,越發的暗沉,蠕動著尾巴緩緩靠近。
樸生察覺到異樣,可身負重傷,即便想跑也無能為力,不過就算是逃,這四面潭水的他又能往哪逃?
感受到小腿的冰涼,樸生一陣寒顫,這舉動是如此的熟悉,不好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他瘋狂蹬腳,試圖甩掉這條尾巴,結果尾巴反而纏得越來越緊。
樸生掙紮大罵"你這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海神聽到怪物兩個字,厭惡地糾正道"吾是這裡的神。"
樸生氣得一聲嗤笑"神?醜陋的怪物也敢稱神?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粘膩潮濕的陰暗氣息瘋狂暴漲,樸生的謾罵戛然而止。
纏繞在他小腿上的尾巴迅速縮緊,樸生臉色頓時慘白,腿骨被勒得發出"喀喀"聲。
疼痛的汗水流過樸生的臉頰,心中升起一陣害怕,要是腿斷了怎麼辦。
他迅速換上一副可憐樣,求饒道"求求您放過我吧,是我說錯話冒犯了您,請不要跟我計較…"
海神哼唧一聲,愉悅的松開尾巴。
樸生的臉色漸漸緩和,但眼看對方越靠越近,他不禁越挪越後,直至指尖碰到冰涼的潭水。
無路可逃
樸生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你,你幹什麼…"
"這是你的榮幸。"
海神按住樸生的膝蓋,頭湊到男人的脖子邊,聞著那令人食慾倍增的味道。
樸生僵硬著身軀不敢動彈,任由對方濕答答的長發貼在身上。
海神湊到男人脖子邊,感受著那微微突起的脈絡,在這濃鬱的香氣中,有一絲不祥的氣息。
…嗯?
海神眼中漸漸凝聚出風暴,抬手一把掐住樸生的喉嚨,冷聲逼問"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這個惡心的味道。"
"放……手"樸生艱難的用指甲在怪物手臂上撓出五條血痕。
海神無動於衷,直到對方快不行了,才松開手,樸生脫力的癱倒在地,狼狽不堪地猛烈咳嗽。